『春蚕到死丝方尽』,下一句是什么?龟奴咧嘴笑着,目光黏在林翔微微敞开的领口。
林翔脸色煞白。她本是理科生,这些诗词在现代时就背不全,更何况现在脑子里全是红莲胎记带来的燥热。
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蜡炬成灰泪始干』?
错,在满堂喝彩中,林翔颤抖着解开腰带。
外裳滑落,露出里头轻薄的纱衣,胸前两点粉樱若隐若现。
轮到陈昊时,问题更刁钻:『二十四桥明月夜』,出自何处?
她拼命回想大学时选修的古典文学,却只记得零碎片段。
当她答错第三题时,身上只剩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
丝带从颈后垂落,只要轻轻一扯就会……
林翔更惨——她的亵裤早在第二轮就输掉了,此刻正蜷缩在席上,双腿紧紧并拢,却遮不住腿间晶莹的水光。
烛火照耀下,陈昊甚至能看见那朵红莲胎记正在她大腿内侧微微发亮,像是感应到了某种羞耻的愉悦。
好冷……林翔突然扑进陈昊怀里。
两具几乎全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陈昊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快得吓人,乳尖硬挺地抵着自己的胸口。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这种亲密——林翔的肌肤带着铃兰香囊的气息,腰链的珍珠硌在她的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别怕……她听见自己用那种娇媚的嗓音低语,手指竟自作主张地抚上林翔的背脊,沿着脊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尾骨处画圈。
林翔猛地一颤,腿间涌出更多蜜液,将陈昊的大腿也沾湿了。
花魁大选当夜,藏春阁灯火通明。
林翔跳醉舞时,珍珠腰链叮咚作响。
她刻意踉跄着踩错舞步,让纱衣从肩头滑落半幅。
满座宾客呼吸一滞——烛光下,她腿间的红莲胎记若隐若现,随着舞姿泛出妖异的流光。
当她旋身时,萤蓝蔻丹在裙摆间闪烁,宛如星河倾泻。
小花魁!小花魁!有人开始喊。
陈昊的表演则截然不同。
她穿着素白襦裙,指尖在古琴上拨出清冷的音色。
当某位盐商忍不住将手探入她裙底时,她只是微微蹙眉,继续弹完《梅花三弄》的最后一个音符。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让文人墨客们更加疯狂——她的裙带被扯松了三次,最后索性用牙咬住,才没让整件衣裳滑落。
夜半私语时,林翔趴在锦被上晃着脚丫。她的夜光蔻丹在黑暗中明灭,像某种暧昧的讯号。
你看,这是张员外送的翡翠镯子……她将冰凉的玉镯贴在发烫的脸颊上。
陈昊没告诉她,自己收到的是一盒掺了催情香的胭脂。此刻那香气正从梳妆台飘来,让她的乳尖不自觉地发硬,腿间也泛起熟悉的空虚感。
我们不该比这些……陈昊低声道,却忍不住偷瞄那对翡翠镯子。
它们套在林翔纤细的手腕上,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林翔突然翻身压住她,铃兰香气扑面而来:那你为什么在摸我的腰链?
陈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腰间的珍珠。
那些圆润的小东西沾了林翔的汗水,摸起来又滑又热。
更糟的是,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自作主张地探入了林翔腿间,指尖正抵在那朵发烫的红莲上。
我们……她想抽回手,林翔却突然夹紧了双腿。
在催情香与红莲胎记的双重作用下,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断。
陈昊翻身将林翔压在身下,珍珠腰链在纠缠中断裂,莹白的珠子滚落满床,如同她们散落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