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闺蜜卢宛茵聊过之后,苏软在阎家过了一周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的日子。
每日穿什么、吃什么从不用她费心,在家的阎嘉瑞、阎景持与阎景之,会轮流陪在她身边,
连夜里的相处都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
“体贴”——
每人各陪两夜,还特意留了周日让她
“休息”。
可这份
“体贴”,于苏软而言更像甜蜜的囚笼。白日里的温存与呵护,到了夜里总会变成无休止的纠缠,只要他们下班回家,她便逃不开被占有、被填满的命运。
一周下来,她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连呼吸都带着几分虚浮。
终于挨到周日,昨晚被阎嘉瑞折腾到后半夜,苏软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醒来时浑身酸软,脚步发飘地走下楼,却发现餐厅空空如也,冰箱里只剩两根黄瓜和几个鸡蛋,连点热食都没有。
她不死心又钻进厨房,在储物柜深处翻出一把干挂面
——
原来这样的顶级豪宅里,也会有如此家常的食物。
苏软麻利地架锅烧水,将黄瓜切成薄片,打了四个鸡蛋炒成金黄的蛋碎,做成简单的素哨子。
水刚要沸腾时,客厅突然传来响动,她刚从厨房探出头,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个满怀。
“啊!”
惊呼卡在喉咙里,鼻尖先撞上对方硬挺的胸膛,还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汗味与硝烟气。
“软软,想死五哥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雀跃,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阎景川。
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作战服,肩宽腿长,浑身肌肉绷得紧实,一看就是刚从部队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作为四九城武警雪豹突击队的成员,阎景川虽同在北京,却总因高强度训练与紧急任务难得归家。
这是自荷塘月色初见后,苏软第二次与他近距离接触。他的怀抱又硬又暖,带着军人特有的强悍气息,将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怀里,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五、五哥……”
苏软推了推他,试图拉开距离,“我下面,你要吃吗?”
“吃!”
阎景川眼睛一亮,眉头一挑,不等她反应,直接将人转过身按在厨房台面上,自己则
“咚”
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
他一米九三的个子蜷在地上,显得有些滑稽,可那双手却牢牢攥着她的手腕,不容挣脱,“正好,五哥也饿了。”
苏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裙摆蹭到台面边缘,她慌忙去拉:“你先去外面等,煮好了我端给你……”
话还没说完,阎景川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际往上撩,睡裙的下摆瞬间被掀到大腿根。
“啊!”
苏软惊呼着往后缩,双手死死按住裙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你干什么?!”
阎景川仰头看着她,黑亮的眼睛里泛着狡黠的光,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大腿,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不是你说‘下面’给我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