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下手划出的刀疤,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玄尧有时也好奇,江箐珂是否还记得那个夜晚,那个险些死在她手下的那个人。
“真是粗俗!”
南星替手下来告状,穆珩听后不齿,摇头咋舌。
“好好的女子,哪有光天化日之下扒男子衣服的?”
“这边陲长大的野丫头,跟京城的贵女们真是没法比。”
穆珩转头看向李玄尧。
“殿下,这事儿是不是该管管?”
“难不成,就任由太子妃随着性子来,到最后把东宫侍卫的衣服都扒个遍?”
李玄尧缓缓掀起眼皮,目光清冷锐利地看向穆珩。
他打着手语回复。
【不由着她来,你觉得她会善罢甘休?】
想想也是。
穆珩点了点头,看向正与李玄尧下棋的白隐。
他好心提醒道:“子归,你出入东宫时可得小心着点儿,那喜晴挥棒子敲人时,听说下手没个轻重。”
“你这探花郎的脸,若是被那宫婢瞧上了,趁你昏迷之时,不知得占你多少便宜。”
白隐微微颔首,冲着穆珩温润一笑。
“谢大公子提醒,在下定当小心。”
殿门口的谷丰听到屋内的谈话后,开始跃跃欲试地曲臂、挺胸、收腹,开始确认自己的筋骨够不够结实、健壮。
“谷,谷,谷,谷俊,来,摸,摸摸摸摸看。”
谷俊伸手摸了摸谷丰的胸膛,隔着那身劲装,可以感受到下面胸肌在一跳一跳的。
他点了点头,平声道了声:“还行。”
抱剑守在殿门口的谷羽斜斜地瞥了谷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