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的一顿输出把顾识澜砸懵了,他怔愣一刻后反而笑道,“你们什么关系?我管你们什么关系。”
话落,就掰着陈心的腺体,狠狠一咬。
痛哼闷在嗓子里,陈心勉强咬牙切齿道,“你现在是你弟媳!”
果然,饿狼松开了獠牙,哼,还是瞎话能换回他的理智。
陈心放松着,刚喘一口气,就听顾识澜恶狠狠道,“巧了,我就爱上弟媳。”
陈心:?
陈心:……
变态啊!!!!!!
顾识澜一把捂住他的嘴,两人离得极近,低哑的嗓音在陈心耳边告诫,“不许叫,再叫真上你。”
为了皮皮的安危,陈心哑了嗓子,不敢再叫了,等顾识澜送开捂住他嘴的手后,陈心可怜巴巴地与他对视,小声道,“那你说话算话。”
顾识澜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长夜漫漫,两人就这样躺着。
陈心左右不得劲,这么小的地方,顾识澜又块头这么大,挤的他连翻身都难,而且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中间还漏风,陈心左思右想后,喃喃道,“顾识澜。”
顾识澜没动,斜眼瞥了他一眼,“嗯?”
“你怎么还不走。”
怎么有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顾识澜都要被他气笑了,“我走去哪?这是我家。”
“你去床上睡去。”
闻言,顾识澜翻了个身,侧身看着陈心的背影,声音闷闷的,有些缱绻,“床上不是你的地盘儿吗?”
陈心知道自己不在理,于是话有些磕巴,“你去睡,地上我、我已经焐热了。”
顾识澜扬扬眉,故作高深拉长声音道,“奥——,原来是怕冷啊。”
下一刻,陈心就被一只胳膊捞了过去,熟悉的嗓音出现在耳后,扫的后颈痒痒的,“陈心,你们到底做过没?”
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还问这些无理取闹的问题,顾识澜白天和谢寻还没闹够吗?晚上还要问到自己面前来。
谢寻好歹还会拐弯抹角地花心思讨他欢心,顾识澜会什么……,顾识澜只会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关键长着一张潇洒风流的脸,外在技术也看起来不错,可实际行不行,试过的都知道,有一就不想有二,没有技巧只会瞎撞,不撞散誓不罢休。
陈心一想到这些就生气,愤愤回答,“做过,比和你舒服。”
话刚落就想挣动,结果挣动着挣动着,碰到了一个坚硬无比、高大挺拔的东西,划过缝隙的瞬间,陈心浑身一激灵,接着,人也偃旗息鼓了,默默回过身,双手扒住顾识澜,脑袋埋进他怀里,柔声撒娇,“好汉,有话好说,凶器收一收。”
巧的是,走廊传来脚步声,谢华双路过门口,嘀咕着,“这门怎么不关啊?”
接着,顺手把门带上了。
唯一的光源被掐断,顾识澜闭上眼,拍了拍陈心,哑声道,“睡吧。”-
那天晚上属实是吓到了陈心,任谁睡着睡着被无缘无故打断、拖起来**都不会受得了,也就是他聪明,知道与歹徒周旋,才抱住了皮皮一命,但也确实是留下了阴影,于是,接下来的一周,陈心往返花店都要避着顾识澜走。
顾识澜也发现了,陈心在躲自己。
往常这个时间点,他透过落地窗,朝下一看,总能瞧见个小小的、模糊的身影在忙前忙后搬东西,最近却消失不见。
“咚、咚”
前方传来敲门声,顾识澜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回了声“进”,但不动。
房真存走来,递上一个如药一般的胶囊,表面上平平无奇,“老板,这是地下运上来的,阿研让您周末晚上六点后,放在离陈心脑袋近的地方,咱们的人实时检测。”
冷淡的眼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他还说什么了?”
房真存脸一红,挠挠头,“额,祝老板追老婆成功。”
顾识澜:……
“我是问,这东西对他有害吗?”
“没有没有,而且检测完成后,会自动分解,分解成筛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