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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第2页）
而川马汽车并没有完全和灵图终止合作。
虽然You构架版本的灵途智驾不可能诞生了，但Zero构架的灵途智驾，前景广阔。
川马汽车主动要求，购买Zero版本的灵途智驾。
姜钥当然不会拒绝。
很快跟川马汽车签好合同，六月底之前，交付Zero版灵途智驾。
很快又到周末。
林凡给李雪瑶打电话。
依旧没人接。
给女儿林娜然打电话，同样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周日，下午。
京城西郊公墓。
林凡和秦宣把两束白色鲜花，放在林凡母亲的墓碑前。
“哥！”
“李雪瑶太过分了。”
“这段时间平常不接你电话也就罢了。”
“但今天是清明节！”
“是老师去世之后，第一个清明节。”
“就算李雪瑶跟你离婚，不用来拜祭，但然然可是老师的亲孙女！”
“不管怎样，都该来拜祭老师的！”
秦宣紧皱着眉头。
她嘟囔说道。
林凡面色倒是平淡。
“我母亲去世葬礼，李雪瑶和然然都没有来。”
“何况现在只是清明节。”
“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他淡淡一笑。
他母亲葬礼，李雪瑶和林娜然都没来。
当时林凡以为，女儿刚做过角膜手术。
李雪瑶要照顾她，不方便来。
殊不知——
女儿的眼睛根本没问题。
只是觉得“晦气”，才没有去见奶奶最后一面，更没有参加奶奶葬礼。
而李雪瑶，则是在医院照顾许侑。
当时都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