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所修行的《玉女忘情录》,与那姜奴娇的《合欢十一法》……”
“……其‘术’,或许本就是,同出一源……”她替我,说出了我心中那同样早已成形的答案,“……它们,都是对女性身体与精神力量的运用……”
“……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使用者的‘道’。”
“……我的‘道’是‘守护’,是‘共生’,是‘爱’。”
“……而她的‘道’却是‘掠夺’,是‘毁灭’,是‘独占’。”
这份劫后余生的宁静与默契,如同最上等的醇酒,在我们二人之间缓缓地发酵。
我能感觉到怀里那具温软圣洁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她的呼吸也从平稳的猫儿般,变得急促黏腻。
离恨烟先开了口。
她挣开我的怀抱,从冰冷的雪地里摸索出了那壶属于我的烈酒,现在却被她视作囊中之物。
【……夫君……】她的声音通过灵魂链接传入我的脑海,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娇羞。
【……我们……还未曾,真正地喝过一杯,交杯酒呢……】
我笑了。
我接过酒水,倒满我宽厚的手掌,缓缓递到她的唇边。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我的手掌,一饮而尽。
然后,她也有样学样。
她也拔开酒塞,将那辛辣得足以烧穿喉咙的烈酒,倒入了她白玉般小巧柔软的掌心。
我也同样将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柔与爱意尽数吞咽入腹。
我们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方式,再一次向彼此,也向这见证了我们所有罪恶与救赎的冰冷天地,宣告了那独属于彼此的绝对主权。
然而,这还不够。
“……夫君……”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早已被酒意与情欲彻底浸润的黛青眼眸,如同两潭最深邃、也最致命的漩涡,“……刚才那杯,是敬天地的……”
“……我们之间,还差一杯……”
说罢,她夺过我手中的酒壶,将那剩下的最后一口烈酒尽数含入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
然后,在我的错愕目光中,她再次将那同样滚烫、带着酒的辛辣与雪的冰冷的柔软唇瓣,狠狠地印了上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的酒液,被她以近乎“灌溉”的姿态,尽数渡入我的口中。
那酒太烈,那吻太深。
我们都醉了。
有几滴未能被我吞咽的酒水,混合着我们二人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越过我的胸膛、小腹,最终精准地滴落在早已为她再次狰狞挺立的肉吊之上。
她缓缓松开我的唇,像一只最虔诚、也最不知羞耻的贪吃小猫般,低头将那些独属于我们的“罪证”,用她同样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舌,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又有几滴从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了她胸前那对同样早已不堪重负的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上。
而我也同样有样学样,将那些独属于我们的“印记”尽数吞咽入腹。
也正是在这场充满了最原始、也最纯粹的互相占有、互相“吞食”的交杯酒仪式之后,她彻底发情了。
她将身上那件我最爱的青白长裙彻底脱了下来,将自己的胴体,再一次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一种带着绝对自信与“邀请”意味的彻底绽放。
“怎么样?我美么?比她们都美,对不对?”
这小美人果然会吃醋。
“当然……”
也正是在这充满了爱意的荒诞仪式之后,我突然起了一丝坏心思。
我轻轻地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
“……烟儿……”我开玩笑地问道,“……若是我们将来,真的要养我和姜奴娇的那个孩子……那……那奴娇姐姐本人,又该怎么办呢?”
“你敢!”她果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小母猫般,用她那双早已水光潋滟的黛青眼眸,狠狠地瞪着我,甚至如同之前那样爆发出一股真气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