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商少元纠正她,“二十四,年底才满二十五。”
“有什么区别。”商乐嘲笑他,“你不会有年龄焦虑症吧,觉得自己二十五就老了。”
“那不会。”商少元否认,“谢濯铭都三十了不也还老当益壮的,我永远比他年轻。”
“我录音了,你等着大哥回来揍你吧。”
商少元不爽地啧了一声:“从小到大他都打不过我。”
“那是你小他让着你!”商乐笑的拿不稳水,“我感觉我现在也能揍得你还不了手呢,毕竟我可没落下锻炼。”
“给你骄傲的,说得谁不锻炼一样。”商少元嗤道。
“那下次去爬山?”
“不爬。”商少元秒拒绝。
商乐笑起来:“那射箭吧。”
射箭是大哥带着商乐一起玩的,商乐有段时间也很沉迷,周末都泡在射箭馆,商少元喊了她好几次出去玩都被拒绝了,不情不愿的加入了他们的射箭队伍,但他就纯粹是跟谢濯铭较劲,等商乐兴趣减淡了之后他也就不怎么玩了。
后来商乐开始玩户外去爬山,商少元也企图跟着一起过,爬了一回回来彻底躺平,死活都不去了,表示锻炼只能在室内。
“行。”商少元说,“还可以打个赌。”
“什么赌?”
“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商少元说,“送你台新车?”
商乐正要说等我想想怎么宰你,手机来了新的通话。
她拿下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有电话进来。”商乐说,“先挂了啊。”
“忙你的吧。”商少元干脆地率先挂了电话,朝厨房走过去,“哟,应清女士,舍得回来看看儿子了?还亲自下厨。”
商应清挽着头发,穿了个围裙在灶台边,手里利落的挑着面:“少贫嘴,没你的份,我都不知道你在家,回来拿点东西,下午的飞机去巴黎,跟谁讲电话,桑桑?”
“嗯。”商少元自觉的上去帮她端面,“怎么不让苏姨给你弄?”
“她买菜去了,弄好的早点我不想吃。”商应清解了围裙出来,拿过筷子吃面:“你跟你妹妹打什么赌呢,射箭你可玩不过她,以你这输不起的性子这几天不得加班加点的熬夜练习啊?来点醋。”
商少元进去厨房拿了醋出来递给她:“不至于。”
“是嘛。”商应清看他一眼,“初中时候不是输过一次吗,给你气得闹绝食,还让桑桑晚上悄悄给你拿东西吃,也不知道绝的哪门子食。”
“那是小时候了!”商少元不爽地看着提自己黑历史的亲妈,“而且那是输给谢濯铭,他一个大我五岁都上大学了的人怎么好意思这么欺负自己弟弟的。”
“这话说的。”商应清快速的吃着面,“不每次都是你跟他呛着来,濯铭让着你也不行,不让着你也不行,话都让你说了,还倒打一耙。”
“哎……”商少元哀嚎一声:“您吃着东西能不能不说话,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训呢?”
“家训就是我定的,现在暂时撤掉。”商应清笑着说,“下次让桑桑回来住几天吧,为娘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