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是个开始。
啪!啪!啪!
接着,庞棣的掌捆连绵不断,如雨点般落下,打得黑寡妇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火热酡红的胴体在宽大冰冷的餐桌上扭来扭去。
“啪唧!啪叽!!”
黑寡妇那绝世妖娆的肉体肌肤裹着一层油腻浆滑的液体,也不知是多少菜油脂膏、酒水酱料、以及乳汁和香汗的混合物,散发出一种馥郁融杂的奇怪味道,浑身活似一条在油锅里翻转挣扎的鲜嫩肥美的大白鱼,诱人无比…………
“咕咕咕哦哦哦?……齁齁齁哼哼?……”
喉咙被庞棣的鸡巴给塞得满满当当,肉屄子宫还要接受另一根鸡巴的撞击,再加上对脆弱敏感乳头的扇打攻击……瞬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霹雳炸响间,给黑寡妇的肉身电得外酥里嫩,所有快感都被无限放大,每时每刻都有致命销魂的酥麻美感传遍每一寸经脉,爽得她子宫发麻,浑身痉挛,香汗淋漓,股股奶水喷出乳尖,梗着脖子胡乱闷哼:
“姆嗯唔唔?唔哦哦哦哦?齁齁嗯嗯?”
高高挺起的乳峰都被迫左右闪躲,一边摇,一边将那丰满的乳肉甩飞,将那甜腻白浊的乳汁甩得漫天都是;下体湿热紧致的蜜穴也缩到了极致,好似肉蛤贝壳闭合,夹榨得正在操屄的项庸嗬嗬粗喘。
“嗬啊~哈啊~”
项庸一边疯狂耸动插干,一边抱住了黑寡妇两条光溜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柔韧性十足的赤裸胴体在被撞击挺干下只能艰难支撑着,上半身贴躺着桌面给顶得不断前移,将仰面倒悬的脑袋给送到对面的前方…………
而另一个同样挺着肉屌的男人庞棣正站在对面,不断奸淫黑寡妇紧致销魂的嘴穴和喉管,两颗垂荡的卵蛋粗暴拍打着黑寡妇的脸颊,扇得鼻翼一片酥红;伴随着啧啧水声,那狰狞粗长的肉屌不断在喉咙上肏出一阵阵突兀分明的轮廓起伏…………
“庞兄,这可真是个要命的尤物啊~”
“那当然,嘶啊~这小嘴都销魂得紧~”
“噢噢噢~这骚屄夹得,爽死了,娘的!快要忍不住了,噢噢噢,呃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肏穿这头母畜的子宫!”
“啪嗤啪嗤啪嗤…………”
猛烈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厅堂,那如在泥浆地里夯基打桩的湿黏响声,让项庸更加兴奋狂热,抱紧了黑寡妇的隆圆大腿死命操干,每一插都是势大力沉,每一拔都是地动山摇,带出一圈红肉外翻,以及黏腻湿滑的淫水白沫咕嘟出无数细密的气泡。
“齁哦?齁姆……唔嗯?额啊……要死了齁呜呜呜……齁哦哦?……齁噜噜噜要被干死了噜?……齁姆嗯唔唔???……”
被不断狂暴轰入的黑寡妇口中含着肉茎,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呻吟。
“啪啪啪啪……”
项庸一边猛操着,还将肉屌抽插不断带出的淫水白沫,涂抹在黑寡妇的肉臀上,增加了几分抓臀肏屄的手感滋味,更混杂着一股浓郁奇异的酒香,让人性欲和食欲俱飞升巅!
庞棣则是操着黑寡妇的喉嘴,还一边揉捏着黑寡妇那红肿饱满的双乳,不断挤榨出鲜甜的乳汁,溢流在浆腻黏滑的胴体上,甚至喷射到黑寡妇仰悬的脸蛋上,倒流进那哼哼翁张的母猪鼻孔,引得黑寡妇发出溺水求生的惊惧惨叫,形成一抹淫靡艳浪的画卷!!!
就这样,二人恣意狎玩着黑寡妇那淫趣无限的销魂肉体,享受着这场肉宴狂欢的大轴节目!
沦陷在肉欲狂巅的黑寡妇也早就饥渴迷乱,哪怕对于窒息死亡恐惧的本能,都无法阻止她无比主动地吞吐鸡巴、缩紧肉屄、凑上丰乳、抬挺腰肢,积极地迎合起这两个男人,享受被肉欲攫取的欢畅淋漓之感!
“草!这骚货怎么能肏出这么多水!”
插得胯下湿漉漉的项庸骂了一声,接着又道:“庞兄,快点插一插这骚货的嘴,让她多松一松肉穴,小弟好给她破个宫。”
“呵呵,这就来!”
对面而站的两人配合早已经默契,说完后瞬间提速,一个干穴一个插嘴,前后夹击,肉欲狂澜重叠起来淹没整具胴体,早就沦为发情母畜的黑寡妇哪里承受的住这种煎熬,当即被肏得眼白流泪,鼻涕口水崩流不止……
“齁姆?齁哦哦哦哦?姆噜噜噜噜噜……”
喉管被鸡巴整个堵塞,加上鼻孔被自己乳汁淹没所带来的窒息感,让黑寡妇脑子糜烂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含着鸡巴的嘴里那破碎的胡言乱语,如同天鹅般的脖子被长长的肉棍梗着,羊脂玉般的胴体不停地颤抖起来。
“咿呜呜呜?齁唔唔唔唔唔???!!!!”
黑寡妇那被架着的双腿紧紧绷直,项庸忽然觉得龟头肉冠被那张开的子宫颈口给猛地咬住了,随即一股滚烫激流对准这细小的马眼,直接来了一波猛烈的冲刷。
“哈啊~项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项庸还没仔细品味这龟头被吞入子宫的酸爽,对面插嘴的庞棣忽然怪叫一声,鸡巴死死抵着黑寡妇那咽呜呻吟的檀口,下体抽搐着,将一股股阳精不要命地射出。
“哇啊啊啊噢噢噢噢???……”
庞棣的精液浓厚腥臭无比,大量滚烫汹涌的白浊射将进来,生生将黑寡妇的嘴腔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呜噜?咳咳???…………”
黑寡妇顿时觉得嘴中腥臭无比,口鼻全都再无空余的缝隙,在下一瞬就要窒息或被咽死的危险下,脸颊只能被迫鼓起两个大包,喉咙无意识地起伏,本能吞咽起那泥石流般灌入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