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紧张,就当是去玩的~”
选手所在的休息区里,路薄幽站在陈夏身边,特别体贴的安慰。
只是他身旁的人看不出来一丝紧□□硕优越的身形也完全不像是需要安慰的人。
但陈夏格外享受妻子的关照,他余光扫过一旁拥抱在一起的夫妻,有样学样的冲路薄幽张开手:“嗯,或许我需要一个拥抱安慰。”
“……”
安慰你大爷!
才不要被你抱,你知不知道你的怀抱跟死了十几个小时的尸体一样冷。
路薄幽内心拒绝,但碍于周围人多,他只能装作娇羞的低头,非常快速的往陈夏的怀中贴了下:“老公加油~”
速度快到陈夏来不及收手,老婆就带着一阵香气退开了。
这虚无缥缈的简直算不上一个怀抱,但陈夏觉得很满足,规规矩矩的垂下了双手:“我会的。”
只是从他衬衣袖子里探出来的墨绿色腕足不太规矩。
其中一条仗着曾经喝过老婆的洗澡水,在一众触手当中特别有优越感,第一个挤到了离路薄幽脸颊最近的位置。
墨绿腕足上裂开长满锋利獠牙的口器,从当中伸出猩红带着清亮津液的舌,极为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路薄幽垂在眼侧的发梢。
它在做这个动作时,别的看它很不顺眼的触手集体停止了争抢,只眨巴着红色的眼瞳注视,生怕稍有不慎就让那舌尖碰到路薄幽白嫩的皮肤。
作为一个极为强大的怪物,人类在它面前脆弱的就像展馆里的瓷器,非拟人状态时触碰久了会被污染,可能还会导致死亡。
就像第一次上人类的床需要被允许一样,只有人类主动的接触才是安全的。
在决定不马上吃掉妻子后,陈夏一直很小心的遵守这一规则,只敢在馋的受不了的时候像这样舔舔老婆的衣角或发梢。
还有就是那次喝了坏牛奶身体莫名发热,含过老婆的手指。
那又占到老婆便宜的触手心满意足的退回去,其余几条错失机会的触手一愣,再次无比默契的对它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被揍的触手扭得像条berber乱蹦的大鲤子鱼。
路薄幽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感觉皮肤有点痒,抬手蹭了蹭眼下的痣,扭头张望四周的人群。
今天镇上正在举办一场猎人比赛,算是当地的传统活动,已经宣传了半个月,昨天从路薄幽家楼下经过的那群队伍,刚巧是他们宣传的最后一天。
他临时有了主意,等陈夏一到家就骗着他来报名参赛,现在正是准备出发的时候。
狩猎地点就在附近的红杉林,不过不是被规划成景区的部分,而是后面很深处鲜少有人踏足的非开放区。
每年春季这里的红杉林野猪泛滥,破坏附近的植被不说,有时还会成群结队的下山袭击农场,或冲进景区大肆破坏。
为了保护生态环境和防止水土流失,镇长会在野猪泛滥的时候发起这种活动。
为了鼓励当地居民参加,比赛规定,除了狩到的猎物全部归参赛者外,前三名还分别会获得三千到五百元不等的奖励。
所有参赛者出发的地点距离路薄幽的住宅区不远,只隔了三条街。
他在张望四周的时候,隔壁邻居和他的太太一脸惊讶的过来:“真没想到你们也参加了,还以为年轻人更爱赛车夜店什么的,对这种狩猎不敢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