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幼稚的。
“从我进门起,你就在劝我喝酒,其他人都不劝,就劝我?”陈之恒笑道,“怎么?把我灌醉了,想干什么?”
劝酒的人哈哈一笑,尴尬地看向傅霆寒,又看看其他人。
其他人的神情也不太自然,都不敢直视陈之恒的眼睛,似乎有点心虚。
为什么心虚?就算是帮傅霆寒报复他,也该是颐指气使的?
怎么会心虚呢?
陈之恒看着眼前的酒杯,心里起了怀疑的心思。
“陈总,你这样可就没有意思了,不喝我的酒,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陈之恒转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在告诉他。
你本来就没有面子。
劝酒的人有点尴尬,讪讪一笑。
陈之恒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端起酒杯,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在场的人皆是一阵紧张,他们伸长了脖子,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陈之恒。
怕陈之恒喝下去,又怕他不喝。
陈之恒闻到红酒味道后,赞同地点点头,“嗯——这酒不错啊。”
有人懊恼地拍了下桌子,陈之恒抬眼瞧他,低头笑了笑,要算计他,还沉不住气。
傅霆寒这群朋友,全是些酒囊饭袋。
有人尴尬地附和,“是,是挺不错的,从法国的酒庄运回来了。”
“闻起来是不错,就是有点……”陈之恒端着酒杯欲言又止。
“有点什么?”
屋里的人十分紧张。
陈之恒笑道:“有点奇怪的味道。”
“你们是不是下药了?”
他们面面相觑,心虚得很,一直端坐在上位的傅霆寒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
陈之恒看着他们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你们真是……不打自招啊,下个药而已,都紧张成这样?”
没用的东西。
“下的什么药?迷药还是毒药?”陈之恒问,“肯定是毒药吧,不然能紧张成这样?”
有人出来解释,“不是!不是!就是一点点信息素诱导剂。”
陈之恒转头看着他,大笑出声。
信息素诱导剂?
说穿了就是催情剂。
“你们……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