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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比拆家更可怕的是狗不见了（第2页）

谜语人回到阿卡姆疯人院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

他可不是小丑，小丑每次回来都一副“回家一样”的表情，还逮到谁就烦谁，生怕谁不知道他刚刚被蝙蝠侠揍了一顿一样。

噫，恶心心。

不过如果是雷克斯把他送进阿卡姆……

嗯……或许他能够理解一点点小丑的心情。但他们绝对不会像小丑这么恶心，绝对。

想着某个有着奇特气质的某个奇葩，谜语人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他进入病房的时候，出乎意料，场内非常安静。

“小丑死了？”谜语人脱口而出。

“你才死了，不许你咒布丁。”哈莉·奎茵立刻回怼。

阴影中，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插入话题，阻止了小丑女和谜语人之间毫无意义的口角之争。

“问号癖，外面那个赝品，是你搞的鬼吗？”小丑终于开口了，他躺在阴暗处，气若游丝，活像刚刚生过一场大病。

“oops，我想我需要纠正一下，我只是帮他指明了道路而已，他很完美。”

“我的老朋友——你的大脑终于被你那群该死的小问号挤没了吗？！那不过是一个顶着我的脸，到处做一些毫无美感事情的赝品！我从来没想过你在哥谭呆了这么多年，竟然是个品味如此低下的家伙！”

小丑的声调愈加高昂，不可置信混杂着鄙夷从嘴巴里随着一个又一个爆破音喷涌而出。

谜语人也不加示弱，当场骂了回去：“我看是你在阿卡姆呆到脑子都被腐蚀了吧？你已经完全落后于这个时代了，现在你的那些老土的笑话和戏法放出去只会被人评价为‘无聊’！”

哈莉·奎茵一听就炸了：“闭上你的嘴吧！谜语人！今天你那个该死的直播害得布丁他当场就气晕了过去！现在还身体不舒服！你这混蛋家伙！”

“呵，你都不知道他今天的表现有多么完美，一句话没说，就让今天兰博基尼的咨询量和销售量都暴涨！你做得到吗？”谜语人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哈莉·奎茵气急。

“住嘴哈莉——谜语小子，看来你确确实实是脑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是吧？”小丑的语气变得低沉，在去除了那些神经质的语调之后，平淡的语句下杀意愈加浓烈。

“如果真的被什么糊住，那也是我愿意的。”谜语人冷笑。

“最好——如此。”最后一个单词在小丑的舌头尖转了两圈才被吐出，也就此结束了这场处处都透露着愚蠢的交流。

*

飞艇上。

企鹅人在看到今天的哥谭新闻时，鸟喙状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该死的小丑，该死的小丑帮，没用的急冻人！他们把我的冰山餐厅当做什么地方了？耍杂技的地方吗？”

他因矮小而显得圆滚滚的身子在房间走来走去，和水族馆内摇摇晃晃的企鹅别无二致。

就在企鹅人原地打转悠的时候，咚咚两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企鹅人没好气道。

“是早上的那批穿蓝袍子的自称拜月教的想来见您。”侍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畏畏缩缩的。

“都说了，让他们滚。”他用力地跺了一下手杖，哪怕地上铺着昂贵的厚毛毯也没能够完全消除掉手杖的声音。

“那如果我说，作为诚意，我会为您献上一头奇特的鸟呢？”空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这令企鹅人感到陌生的声音自然不会是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