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画面里徐经业在后面低吼着猛顶几下,也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精液混着她的汁水,黏腻地缓缓下滑。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操……”徐经业先骂出声,眼睛通红,“那天我他妈差点被她夹断!嫂子高潮的时候里面跟抽筋似的,一下一下往里吸!”
陈琛酒意上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徐,你说实话,那天插进去第一下,是不是热得你头皮都炸了?”
“可不是!”徐经业哈哈大笑,手在朱怡肩上用力揉了一把,“又紧又滑,还他妈会自己扭!老子开出租十几年,从没坐过这么带劲的车!”
两个酒鬼你一句我一句,荤话越说越露骨,像在比赛谁更下流。
奥朗却慢慢把目光从屏幕挪开,扭头看向身边的真人。
朱怡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
旗袍下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像在极力压抑什么,又像在享受这种被公开剖析的羞耻。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沙发边缘,却又偷偷抬起眼,飞快地瞥了奥朗一眼,那里面水光潋滟,分明很兴奋。
奥朗咽了口唾沫,“嫂子……你、你不生气他们这么说你?”
朱怡轻轻摇头,“不会……我都习惯了。”
她抬眼,冲他弯了弯唇角:“对你来说今晚是很突然,可我……已经掉进这个坑里好久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其实……听着他们这样说我,我下面……就湿了。”
一句话,奥朗的呼吸瞬间乱了套。
陈琛打了个酒嗝,抬手往徐经业肩膀上一拍,“今晚老徐必须在,他玩过你那套设备,手很稳,拍出来够味。”
徐经业咧嘴一笑,冲奥朗挤挤眼:“上次那段我就是自己架的机,4K特写,嫂子下面那朵小花连水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奥朗兴奋得直哆嗦,连连点头:“那……那就这么定!徐哥掌镜,我、我来导……也来演,琛哥你坐主监位。”
陈琛“嗯”了一声,已经拖过沙发最中间那把椅子,像皇帝坐龙椅似的往后一靠,腿大敞开,胯下鼓起老高。
几分钟后,位置定好。
主摄像机正对大床,副机侧拍45度,顶灯调成暖黄色,补光灯打在朱怡身上,把旗袍的丝绸照得滑腻发亮。
奥朗站在床边,手心全是汗,裤子前帐篷撑得快炸线。
朱怡却像最温柔的主持人,冲他弯了弯眼,抬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口最上面那粒已经松开的盘扣上。
“小罗,别紧张。”她的声音温软,“镜头已经开了,你现在是导演……也是第一个男主角。”
她指尖轻轻一带,第二颗、第三颗盘扣依次崩开,藏青旗袍像夜色里绽开的花瓣,从肩头滑落,堆到腰际。
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乳房立刻跳出来,乳尖在灯光下挺得粉红。
然后握着奥朗的手,带着他复上自己的胸,掌心下的软肉几乎溢出指缝。
“先……先摸摸我,好吗?导演想怎么拍,就怎么来……”她声音低低的,像在哄,又像在勾。
奥朗的呼吸粗得像破风箱,手掌颤抖着揉下去,指尖碰到那粒已经硬挺的小樱桃时,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
镜头忠实记录着这一切:朱怡微张的红唇、泛着水光的眼睛、被揉得变形又弹回原形的乳房,还有奥朗涨红的脸。
徐经业在摄像机后面低笑一声,镜头慢慢推近,把朱怡胸前那只胖手和她雪白肌肤的反差拉到最近。
陈琛坐在监视器前,手指死死扣着扶手,眼睛却亮得吓人。
“继续……”他嗓音嘶哑,“小罗,别停……让她叫出来。”
奥朗的手像两只笨拙又贪婪的熊掌,继续覆在朱怡雪白的胸脯上。
他掌心滚烫,满是汗,肥厚的指节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每一次揉捏都带出夸张的变形,那团白腻每每都从指缝里溢出来。
灯光下,朱怡的肌肤细腻得像瓷器般,偏偏被这双常年敲键盘、油光发亮的手肆意亵玩,强烈的反差让镜头里的画面带着近乎暴力的色情。
朱怡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轻柔的呻吟。
她的长发铺散在枕上,旗袍只剩半截堆在腰间,雪白与藏青交错。
奥朗的呼吸越来越重,肥脸埋下去,嘴唇笨拙地含住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淌,在皮肤上拉出亮晶晶的痕迹。
“啊……小罗……轻一点……”朱怡颤着嗓子,却把胸挺得更高,任他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