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被挠痒这件事,少女心中的抗拒也是少到几乎没有的地步,早在当初靠着隐匿魔法躲过突袭时,她就已经对那种让人开怀大笑的痛苦折磨产生了好奇,现在被黑井朱音把玩双脚,那种期待的情绪瞬间被拉高到了极点,就像看着包装好的礼物在眼前,却不被允许打开那般压抑。
最终,理智彻底下线的白河枫不再苦苦支撑,当黑井朱音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后,沉默许久的少女终于是开口了:黑井朱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喋喋不休的样子跟路边老太太一样让人厌烦,想挠我的脚就直接动手,但我告诉你,如果你打算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屈服还是趁早死心吧,你不可能成功的。
“诶?”
黑井朱音大概是没想到白河枫长时间沉默后一开口就是如此毒舌的嘲讽,对话乃至神色都稍稍顿了一下,随后才心领神会地哦~了一声。
白河枫这显然是在故弄玄虚,虽然表面上看一切都还正常,但恐怕她内心里已经想要被挠痒想到疯了,可又不想直接表现出来,于是乎就试图以激怒自己的方式来推进被调教折磨的进程,真是淫荡又可爱呢。
“既然小枫这么有信心,那咱们就试一下吧,看看小枫的脚丫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样硬~”
面对这么有趣的白河枫,黑井朱音自然是玩心大起,二话不说就将白河枫另一只脚上的小皮鞋拽了下来。
“咕…”
冷冷的气流的自四面八方包裹上来,令满身欲火的白河枫不自觉地抖了两下,她没有被人挠痒的经历,顶多是小时候被人戳过腰,像腋窝这种部位都绝不会让人碰,更别说更加私密的脚底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怕痒。
但身为富家千金,平日里十分注重肌肤保养的她敏感度一定不会低,在黑井朱音这种“老手”面前,大概撑不过半个回合就会破口大笑,如果黑井朱音不打算过渡,一上来就用上时崎穿着的那种痒刑靴的话,她一定会瞬间崩溃,连连求饶。
如此想着,脚底竟然已经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了些许痒意,碍于被黑井朱音紧紧盯着,白河枫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如同被石化般将双脚静静放在黑井朱音大腿上,等着她主动出击。
“你还在等什么,是担心自己连让我笑出来都做不到会被我嘲笑吗。”
在博弈中,先着急的那个往往就是最终的输家,眼睁睁看着黑井朱音在自己脚边舞动双手,白河枫几乎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就等着那十根手指一并钻进自己的脚心,可那个坏心眼的家伙就是迟迟不肯动手,以至于白河枫自己都忍不住地又开口催促了一次。
“……”
只是这一次,黑井朱音并没有怼回来,只是带着她标志性的微笑,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白河枫,眼神对上的瞬间,金发少女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赶忙心虚地将脑袋转向一边,可也就是在视线挪开的这几秒钟,黑井朱音悬在一边的手居然直接落下去了!
“呀!”
三根最长的手指整齐地点在肥嘟嘟的脚掌上,犹如小人踏步般快速交替戳点,同时还带有行进的意思,一路从脚趾根划向脚跟,再沿着原路快速返回,力道不轻不重,始终将痒感精准地维持在一个白河枫绝对能忍受的程度。
“你就…这点本事吗…不如改行去做…按摩吧…我一定咕…每周都去光顾噗噗…”
伴随着黑井朱音手指起起落落,白河枫的眉毛也是反复皱起又舒展,好似真的在享受什么,而这一切落到黑井朱音眼里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毕竟这个小笨蛋还不知道,最初的挑逗根本不会展露挠痒的恐怖,只是为了让遍布脚底的神经活跃起来,充其量不过是挂在鱼钩上的饵料,她越是觉得现在这种挠痒不痛苦,不满足,就越是会在黑井朱音动真格的瞬间露出更加真实的反应。
“居然不是每天吗,看来我的手法还没有完全得到小枫的认可呢。”
不过既然白河枫想演戏,黑井朱音当然有兴趣陪她演上一会儿。
“一般…太一般了,你这种有气无力的…按摩,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够,不咿哇哇!”
“呵呵,小枫这是突然怎么了,叫这么大声,难道是被我按到某个敏感的穴位了吗~”
“才噗噗…才不是…我呵呵呵…我才…ku噗呵呵…”
黑井朱音在说话的同时,悄悄用魔法增加了指甲的长度,如此一来,即便隔着有些厚度的棉袜,足底肌肤也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指了,换言之就是,挠痒的等级上升了一个台阶,而对此毫不知情的白河枫还在故作平静地忍耐,看着那一会儿上扬一会儿又被迫压下,仿佛坐上过山车的嘴角,黑井朱音简直要乐疯了,在这场情报完全不对等的游戏中,她终于看到了一点值得期待的东西——白河枫到底会堕落到何种地步。
另一边的白河枫同样是满怀期待,已经放弃理性思考的她当然不会想到黑井朱音暗地里的算盘,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踏入了不可回头的陷阱,只是一味地希望面前这个变态能赶紧停止这无聊的捉弄。
也就是在她这样想的时候,黑井朱音的手指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如同马上要爆缸的发动机般在少女的脚底板上飞速抓挠了起来。
由于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白河枫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当那大脑遭受到痒感海啸的袭击时,她便已经止不住地大笑了出来。
“咿噗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突然,突然这么哈哈哈哈哈哦哦好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好痒,脚心,不不脚掌也好痒,不啊啊哈哈哈哈哈!!”
手指快到能够留下残影,黑紫色的流光亦是在空间中划开一道口子,从中探出獠牙的魔鬼正贪婪残暴地在白色天地间大肆破坏。
没有半点技巧与思路,纯粹就是想挠哪里就挠哪里,横着竖着也完全无所谓,反正这两只怕痒的脚丫全都是痒痒肉,不管怎么挠都能让它们的主人感受升空般的痒感。
“嘎呀呀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好痒,好痒哦哦奥哈哈哈哈!!!”
明明就在几秒钟前还在像个小鬼般叫嚣,此刻嘴巴里却已是流不出笑声和“痒”以外的任何字眼,在此前的人生中,这位永远保持优雅与沉稳形象的千金大小姐恐怕从没有笑得如此放荡不羁过。
那句身体狼狈地昂着脖子、缩紧身体,试图在皮带与绳索的禁锢下将自己的脚丫抽离到手指挠不到的位置,这当然是愚蠢的,其带来的后果不单单是体力的消耗,还有另一支难以阻挡的“军队”。
说不清到底是是鸩还是糖,那根卡在少女腿间的股绳在挣扎中反复摩擦少女充血的敏感部位,甚至隐隐有几分想要往更深处探去的意思,只可惜它终究受限于连接它的绳子,稍稍没入一点后便不再继续,弄得白河枫感觉像是有个小魔鬼在她神经上荡秋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既不过分刺激,也不让她有片刻安宁。
这种情况下,少女的身体就只能从痒感中汲取缺失的那部分感觉,快感与痒感在少女下半身交汇,就像两条孕育了无数生命的大河接连到了一起,从中诞生而出的,是崭新的,不为白河枫所知的奇妙体感。
此刻的她终于能理解了伙伴们面对折磨时的感觉,可她又是无法共情于她们的,因为在那奇妙体感的影响下,强烈到好像能把人逼疯的痒感似乎也每那么可怕了。
就算黑井朱音发疯般将十根手指全都集中到一只脚上,同时挠她的脚掌和脚心,本就凄惨到像是在哭的笑声瞬间变成了惨绝人寰的尖叫与哀嚎。
白河枫也打心底地不希望黑井朱音停手,此刻——作为失败者、俘虏被绳索仅仅捆绑,任由别人凌辱自己的弱点,这一切的一切,正是她每日自缚时幻想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