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前跟在雪代巴身边过着清贫日子时,他都会尽量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整洁。
“妈妈,我可以转过来了吗?”保持这个姿势让他有点害羞,特别是紫夫人的体香一直往鼻孔里钻。
“等一下,先别动。”紫夫人轻声阻止,她的气息温热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离他的耳朵更近了,那暖风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雪代遥感觉自己整个耳朵,乃至那侧的半边脸颊都迅速热了起来,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只听母亲用那特有的、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嗓音说:“耳朵里面好像有点东西,妈妈帮你稍微清理一下。”
雪代遥刚想问:“拿什么来掏?”却见紫夫人已经信手从自己如瀑般浓密顺滑的秀发中,精准地拔下一根长长的、乌黑坚韧的青丝。
纤细白皙的手指将发丝对折,指尖轻轻捻了捻,使其微微硬化并拢,形成一根天然柔韧的“工具”,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近做学习了一些生活小技巧,立刻就用上了呢。”女人说着,然后缓缓地、极其小心地、试探着伸进他敏感而脆弱的耳洞。
雪代遥顿时感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羽毛搔刮般的痒意,从耳朵最深处的禁区传来,既陌生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随着紫夫人捏着发丝的手指极其轻柔地、生疏试探的一搓一转,那种细微的痒意瞬间转化为一种说不出的、钻心蚀骨般的舒服感。
雪代遥甚至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酥麻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他慌了神,身体微微僵直,下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软糯:“妈妈……别……有点奇怪……”
“不要乱动。”紫夫人略带责怪地说,语气却依然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一只手稳稳地、充满安抚意味地固定着他的脑袋,拇指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他的鬓角,另一只手则操控着那根发丝更加深入了一些,动作依旧轻缓得不可思议,仿佛在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放松,很快就好了。”
雪代遥感觉耳朵里那种奇异的痒意越来越清晰,可随之而来的、近乎麻痹的舒适感也越发强烈,完全俘获了他的感官。
好像真的有一只无比细小而温柔的手,正沿着他大脑外围最敏感的神经沟壑慢慢爬行、探索、按压,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指尖蜷缩的极致愉悦。
他完全沉浸在这份由母亲亲手带来的、类似ASMR的极致温柔侍奉中,浑然未觉自己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宽松的裤裆处,已然悄然支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显示出主人正处于一种无意识的、被充分撩拨起的兴奋状态。
雪代遥起初还有点慌,身体微微紧绷,但随着紫夫人持续而富有耐心和技巧的、轻轻的搓捻转动那根发丝,一种极致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放松感逐渐征服了他所有的抵抗。
他生出浓浓的懒惰之意,脑袋像被温暖的阳光晒化了的奶油,软绵绵、晕乎乎的,思绪都彻底停滞了,甚至连嘴角无意识地流出了点点晶莹的口水,顺着腮边滑落,都浑然不觉。
雪代遥的脑袋舒适得连一个完整的念头都无法凝聚了,原本些许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软软地、懒懒地、彻底依赖地躺在紫夫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像一只被完全驯服、露出最脆弱腹部的小兽,彻底沉溺在这份来自母亲的、亲密到毫无防备界限的呵护与服务中,任由她抚摸、掏弄,仿佛交出了所有的掌控权,沉浸在一种被动而幸福的感官体验里。
“遥。”不知过了多久,紫夫人轻柔的呼唤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穿透了那层愉悦的迷雾。
“嗯……”雪代遥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意识还在云端飘浮,不愿归来。
他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母亲腿上的布料,这个动作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舒适。
“该起来了,小懒虫。”紫夫人轻笑说,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宠溺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妙。
她不动声色地并拢了双腿,试图忽略那份逐渐清晰的、湿漉漉的触感。
和服昂贵而细腻的丝绸面料下,她的阴户早已在不经意间被儿子口中持续流出的、温热的津液一点点、彻底地润透、浸湿。
那湿意最初只是一个小点,然后慢慢扩散开来,变得湿凉而黏腻,紧紧贴附在她最私密的部位上,甚至连浓密的阴毛也无法完全吸收,感到了一种被充分濡湿后的黏连和不适感。
但她内心却没有升起半分异样或恼怒,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母性的包容。
因为早在男孩来到藤原家的第一晚,他就直接坐在过她的私处之上,甚至重重压迫、摩擦过她那极度敏感的阴蒂好久。
那时的身体冲击和心理震撼,远比此刻这点无心的、源于极致放松的口水要强烈和复杂得多。
在紫夫人心里,早已认定雪代遥是自己的儿子,是命运曲折后赐予她的、独一无二的礼物和慰藉。
她怎么可能跟这个只有十二岁的男孩去计较这些完全无心的、甚至可以说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过失”?
这一切,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她作为母亲,所需要坦然包容和接受的、甜蜜而微妙的负担罢了。
ps:原作三百章才跟爱姨破处,改编幅度太大的话工作量太多,前面只改了剧情bug,尽量顺着原着往下捋,大幅改动了心理活动,加强了暧昧桥段的色度,合适的地方加入些play和肉戏,另外小细节也改了很多。
已经施工十天,估计花了少说七八十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