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爱从未如此幸福…爱也要让少爷幸福……”女人吐出龟头,一脸虚脱的淫痴,才仅仅休息了不到一分钟,那被征服到极致的雌伏身体,灵魂深处又传来一阵微弱但清晰的悸动。
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少爷满足的心,开始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裂深处蔓延开来。
她虚弱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疲惫、迷茫,却又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
她低头看着他那只几乎完全被自己牝户吞没的、沾满她体液的小脚——若不是脚跟连接着脚踝和小腿,她恐怕已经做到了。
垂眸看了眼从她喉咙深处的食道里掏出大量粘液、现在拉丝垂荡的粘稠巨根,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和奉献感攫住了她。
她开始尝试再次移动酸软无力的腰肢,幅度很小,速度很慢,仿佛一个耗尽了发条的玩偶,却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起落屁股,坐肏着被她压制住的脚丫,重新开始了那艰难而淫靡的起伏。
每一次微弱的起落,都伴随着她破碎的喘息和身体不堪重负的悲鸣,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她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燃烧殆尽,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在这寂静的夜里,进行着这场无人知晓的、疯狂而绝望的献祭。
而她再度含住龟头,深深的将鼻子在男孩小腹压扁后,口腔的剧烈收缩和痉挛,也终于将雪代遥推向了极限。
他低吼着,死死按住她的头,将肿胀到极点的巨根深深刺入她的喉咙最深处,然后猛烈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食道的深处……
女人空洞的眼神却绽放出异彩,少爷的龟头深埋食道深处,所以不需要吞咽,只感觉胃袋一阵灼热被射入!
少爷…少爷通精了!
女人拉残破风箱的剧烈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死死抱住男孩的腰,直到他将精液全部射空。
雪代遥缓缓拔出依然半硬的巨物,上面沾满了她胶水般粘稠拉丝的唾液,却没有半点白浊。
桃沢爱如同被玩坏的人偶,瘫缩在书桌下的狭小空间里,瞳孔翻白,嘴角残留着混合着唾液和血丝的狼藉痕迹,脖颈上的勒痕清晰可见。
桌下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气味扑鼻,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雪代遥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缓缓平复着呼吸。
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事后的温存,轻轻抚摸着桃沢爱那如同火烧般滚烫的侧脸,感受着她肌肤的热度和细密的汗珠。
过了好一会儿,桃沢爱涣散失神的眼眸才慢慢重新聚焦,瞳孔中倒映出少爷的身影。
她扶着少爷的膝盖,极其艰难地试图起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过度消耗后酸软的肌肉。
她从桌下探出上半身,抬眼看到少爷近在咫尺的、带着关切与满足的脸庞,她虚弱地、极其勉强地又低下头,想去亲吻他那依旧湿润的阴茎,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呢喃道:“谢…少爷…宠爱……让爱…帮您完成清洁……”
女人只吸吮了一口马眼处渗出的一点精液残余,雪代遥便心疼地阻止了她,将她从桌底小心地、一点点地拉了出来。
然而,在他的搀扶下,女人却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双腿酥软得根本无法站立,一次又一次地滑下去。
桃沢爱最终温顺地靠在他腿边,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仿佛一滩融化的春水,但那张潮红未褪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极度满足、近乎虔诚的幸福光芒,仿佛得到了无上的恩赐。
“爱姨,你真是……”雪代遥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具彻底臣服、奉献一切的尤物身躯和其中蕴含的炽热情感。
桃沢爱将脸深深埋在他汗湿的胸口,轻声呢喃,道破了所有冷静自持的伪装,露出最柔软的内核:“爱只是……终于找到了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和……可以放纵一切、卸下所有负担的……港湾……我等了太久…少爷……”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不堪,却充满了无尽的痴缠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少爷……您会不会看不起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会……会如此淫荡……”一丝不安和脆弱在她眼中闪过。
“爱姨会对别人这样吗?”雪代遥轻声反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鬓发。
这句问话让原本娇软无力的虚弱女人却猛地蹙起了眉,哪怕此刻她披头散发、妆容被汗水和其他液体弄得湿粘花乱,异常狼狈,也瞬间恢复了往日三分威严冷艳的气质,郑重地、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绝不可能。”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这是不容置疑的底线。
男孩笑着,眼中满是怜惜,用指尖为女人擦了擦嘴角周围残留的粘稠唾液,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亲她那散发着明显异味的红肿小嘴。
桃沢爱赶紧偏头躲开,声音带着焦急与羞耻:“少爷…不要…我的嘴巴现在很脏……不可以玷污了您……”
“没关系哦。”
“之后少爷想怎么亲都可以,但必须赶紧清理这里……让我……呃~”女人挣扎着想凭借自己的力量起身处理狼藉,却惊呼一声,再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彻底脱力的感觉,心慌意乱地想,“上次偷奸少爷明明也泄身四五次,跟这次差不多的呀……难道是缩在桌子下太久,腿脚都麻了?”身体的失控让她感到一丝慌乱,要知道,她的力量和耐力,可是碾压99%普通男性的。
“还是我来吧,不许反对,听我的。”男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主动承担起了善后的工作。
他看着眼前这具瘫软如泥、任人采撷的娇躯和一片狼藉的现场,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责任感与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