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将女人沉重而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毯子上。女人大字型瘫软着,丰硕的臀部自然隆起高山,中间的股缝若隐若现。
男孩又仔细地用湿毛巾擦拭女人的背面,从线条优美的沙漏状宽背到更宽的滚圆臀峰,再到结实肉感的粗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然后,他温柔地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仔细擦拭着那细嫩、微微汗湿的脚底和每根脚趾的缝隙,动作轻柔而专注。
花了些时间,女人周身的肌肤虽然被擦净,但浮现的充血粉红却丝毫不见消退,反而因毛巾的摩擦颜色变得更加鲜红艳丽——可见刚才剧烈的官能刺激,让女人的身体在一段时间内都处于极度敏感和兴奋的状态。
“爱姨屁股太大了,你来扒开上面,我来扒开下面,好吗?”男孩提议道,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她臀缝深处。
女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加速,以为男孩终于要趴在她屁股上后入自己,满足她怀孕的愿望。
但却一时疑惑,少爷是想插前面那个洞,还是后面那个洞?
她甚至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小巧的、微微褶皱的肛门。
她暗啐自己淫荡,“自己知道肛交那回事不代表少爷知道啊。”
她只管依言用手扒开自己丰硕的臀峰,露出其间那粉嫩汗湿、微微收缩的细小屁眼,以及周围略显深色的肌肤。
男孩看到菊穴周围还有些黏腻的白沫,想来是刚才牝户激烈摩擦出的爱液流进股沟里一些。
说实话,他是想肏这个紧致屁眼的,因为爱姨说肏前面会怀孕他不敢,而且雪姐的屁眼他射了三次都没够,那极致紧箍的触感令他难忘……
而眼前爱姨这浑圆肥硕、白皙诱人、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大屁股可是丝毫不输神女宫主的存在!
但他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出于对爱姨无力再次承欢的怜惜,或许是潜意识里嫌弃这个未经清理的屁眼不像雪姐辟谷后那般洁净无垢也罢,他只是趴到已经擦拭干净的女人腿间,再次帮她仔细擦净屁眼周围的污渍,然后又用手扒开下半部分的丰厚臀肉,爱怜地凝视着那外翻红肿、如同被牛蹄狠狠碾踏过的可怜牝户。
指尖怜惜地轻轻抚摸着那颤巍巍的肿胀肉瓣,低声道:“爱姨,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那才是长久的幸福……而一时的快活…我也有别的办法满足你。”
他伸出舌头,那灵巧湿热的尖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图,精准地探向那处隐秘之地。
“少爷不可啊啊!那是排泄食物残渣的污秽之地!齁噢噢噢!那里!前面也脏的!您金贵的身体怎么可……齁噢噢噢……少爷!少爷不要舔了啊啊啊啊……”桃沢爱的哀求声瞬间变成了扭曲的、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逃离却又被那无法言喻的刺激钉在原地。
少年经过神泉改造后的身体,其控制能力极强,舌尖的肌肉以惊人的频率高速震颤,模拟出比肩电动跳蛋的剧烈效果。
那湿滑灵活的舌头先是毫不避讳地钻舔过那带着点点柔软细微绒毛、紧致褶皱的肛门,为女人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羞耻与强烈快感的冲击。
紧接着,那如同拥有自主生命般的舌尖又迅速移向前方,精准地扫过牝户肉褶间那因先前情动而外翻红肿的敏感黏膜,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剧烈的电流。
最后,那舌尖如同最疯狂的乐师,聚焦在那颗早已硬挺勃起、敏感至极的阴蒂上,以几乎出现幻影的速度高速弹拨、舔弄、吮吸!
“齁噢噢!!不!不要!少爷!爱不要您的精液了!爱不怀孩子了哈不行!您!您快放过爱吧!!”
女人在这般剧烈到超乎想象、近乎残酷的刺激下,娇躯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腰肢反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去,青筋微显,整个人如同羊癫疯发作般难以承受这极致的浪潮。
她口中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哑而破碎,意识仿佛狂风中的残烛,摇曳欲熄,几乎要被那汹涌澎湃、毁灭一切的快感浪潮彻底冲散、淹没、吞噬殆尽。
她的瞳孔已然失焦,涣散的目光望着虚空,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剧烈地反应着。
男孩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抽身而出,却并非因为身下女人那欲仙欲死、濒临崩溃的快活哀求,而是他远超常人的敏锐听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捕捉到了从很远很远之外走廊尽头传来的、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脚步声和少女特有的、由远及近的嬉笑交谈声。
“嘘…爱姨,清姬和咲夜来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急促,试图唤回她飘散的神智。
“呼呼……来……来了……就来了吧……”女人绷直的如玉脚尖骤然落地,身体却仍间歇性地轻微抽动,整个人失魂落魄、气若游丝,仿佛灵魂已被撞出体外。
爽到脑浆仿佛都融化、思维彻底停滞的大脑如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处理这简单的话语所包含的危机信息,只是本能地重复着无意义的音节。
“爱姨?我们这样不是不能被人知道吗?”男孩再次提醒,语气加重,摇晃了一下她绵软无力的肩膀。
女人从鼻息间哼唧一声,那双爽得几乎变成斗鸡眼的眸子艰难地转动着,逐渐恢复了一丝极其微弱清明,但更多的还是沉浸在余波中的迷离,“少爷您…说什么……”她呼哧呼哧地剧烈喘息着,胸脯大幅度起伏,试图获取更多氧气。
“清姬和咲夜来了!就在外面!”他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切地低声强调,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混沌的意识上。
果然,耳目同样经过锤炼、远强于常人的桃沢爱,那被情欲淹没的感官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来自门外的、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正由远及近。
那声音依稀可辨,正是她的女儿和二小姐!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强烈的惊吓瞬间压过了身体的酥麻与疲惫,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丝清明迅速扩大,取代了之前的迷乱与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