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汾冷脸站在门口,看人的眼神跟要杀人一样,明显是神志不太清醒的状态。
方辛被林齐一把拉到身后,“别惹他,走了咱们。”
说罢一把关上门,把alpha如地狱阎罗的脸拍在门后,“易感期的alpha别惹,让他们自己冷静去吧。”
方辛还呆在原地,“那向文怎么办?”
林齐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你猜一下?”
方辛不说话了,往回走时嘴里念叨着:“你怎么还没易感期啊?”
“嘶。”林齐将人搂在怀里,“你也想试试?”
“没有没有。”方辛忙道。
两人回到屋里,林齐看了眼日历,忽然道:“辛宝,马上过年了。”
“嗯。”方辛没在意,“时间真快。”
“过完年我就三十五了。”
方辛想了想,安慰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很好。”
林齐气笑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方辛懵着:“什么?”
林齐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妈催我结婚呢。”
“啊……”方辛愣在原地,“那就……结呗。”
“结?”林齐似笑非笑:“你嫁吗?”
方辛眼神转回电视机,脸颊有点红:“看你表现。”
—
日子过得挺快,又下了几场大雪,眼看着快过年了。
郁向文下班路上,差点被雪滑倒,还没长记性,回家后拉着闻汾堆雪人。
闻汾无奈地在一旁看着他:“多大了还堆雪人。”
“快来快来。”郁向文团了一小块雪,捏成人形,又按上鼻子眼睛,做了个巴掌大的小雪人。
“可不可爱?”郁向文问。
“可爱。”闻汾蹲在他旁边,接过小雪人。
“这是捏的你。”郁向文认真地捏着手上的雪人,一边说道。
闻汾看了眼手里五官狰狞、膀大腰圆的小雪人,陷入了沉默。
但郁向文还在问:“喜不喜欢?”
闻汾:“……喜欢。”
“哼。”郁向文骄傲道:“小学的时候,我爸妈就说我有艺术细胞,画什么像什么,当时还有个小男孩说我是他的偶像,要我给他签名呢!”
闻汾欲言又止,回答道:“他们……说得很对。”
很快,郁向文手里又捏了个巴掌大的小雪人,和闻汾手上这个略不一样,身量小一些,但都一样的丑,他迟疑道:“这是你……?”
“对喽。”郁向文比了一个大拇指,“像吧。”
闻汾沉默点头。
“给你。”郁向文把小郁向文递给他,自己则把小闻汾接了过来,他四周张望一圈,找到一个阿姨,眼睛一亮,甜甜道:“姐姐能帮我们照个相吗?”
阿姨看他们一眼,点点头。
郁向文将小闻雪人举起来,对着镜头笑,闻汾愣了下,学着他将小郁雪人举起来,搂住郁向文,看向镜头。
“三,二,一……茄子!”
照片照完,郁向文谢过阿姨,和闻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