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嗯。”
夏树:“某个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命案,为了不让这些命案变成悬案,我特地向工程师要求的。”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吐槽,只是说:“也能理解,毕竟夏树哥是案件体质,常常遇到这种事,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吧……”
北条夏树警觉:“?”
这瞬间,他闻到了鸡喊捉鸡的味道!
行走的鸡瘟怎么敢说别人?!
“新一君,你什么意思。”夏树不满,“你难道没发现自己在的地方鸡……案子特别多吗?”
工藤讶然:“怎么会呢?”
夏树惊呆:“——啊?”
工藤:“不是吗?”
夏树:“你别太离谱了!”
北条夏树惊呆了,他发现,工藤新一是真心实意地认为自个没有鸡瘟。
并且还倒打一耙,觉得他有狂犬病(?)。
鸡瘟就是鸡瘟,嘴再硬也是鸡瘟,这事绝不会因为新一鸡污蔑无辜狗子有狂犬病而转移!
一时间,他们为了谁才是真正的案件体质争论得鸡飞狗跳,难分上下。
毛利兰劝架:“……那个,也不早了哦,我们先进园吧。”
……争论这才休止。
北条夏树很不服气,认为新一鸡实在愚蠢,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但他不屑和小孩争高低,大方地放过他,独自回到办公室。
弗洛歌乐园,园长办公室。
黑泽阵坐在沙发上,擦拭爱枪的配件。
由于北条夏树三番两次、耳提面命的要求,他今天不能接近工藤新一,一直在这待着。
黑泽耐心好的很,等上几个小时,也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
“我答应过你,不会杀他,也不动他。”黑泽说,“你还担心什么?”
他垂着眼睛,语气几乎是平和的,长睫在鼻梁两侧刷下一层很淡的影子,将那双绿眸的锐利感盖住大半。
北条夏树缓缓摇头:“一件注定要发生的事,不会因为采取避险手段,就能躲开。”
那是“命运”啊。
他想到这个词,心里有点难过,又有种难以述明的沉重。
“……对了。”北条夏树问,“你还记得吗?十年前。”
黑泽阵:“什么。”
北条夏树:“十年前见到我那次,在天台。”
黑泽阵手上动作不停,思索片刻,谨慎地给出肯定答复:“没有。”他又问,“是什么事?”
这一段命运轨迹,还是被世界意志修正了。
北条夏树摇头,无所谓地笑笑:“不是什么大事。”
另一个人都不记得,再去刻意提起,倒是自讨没趣。
他独自持有这份回忆,也不错。
为防止被黑泽阵追问,他转移话题,“快了,如果不是今天,那也该是两个月之内。”
黑泽知道他在说什么。
“……前提是你不要对工藤新一下手。”北条夏树再度叮嘱。
黑泽:“……”
黑泽:“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