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你另一只手及时扶住她的腰,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你的手和她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滑,甚至滴落到洁白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瞬间涣散,那张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淫靡入骨的骚态。
双眼迷离,红唇微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弓起,渴望着更多、更深的刺激。
你却像是对此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上还不忘问着正事。
对了,听婉儿说,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千金,你也去看过了?
英奴还沉浸在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没能第一时间回答。
那根被你玩弄的肉条,酥麻得像要爆炸,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你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轻笑着,指甲在那颗敏感的硬籽上又轻轻地刮蹭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怎么,被爷玩得爽到不会回话了?
这可不行啊,爷可不喜欢口不能言的哑巴。
剧痛与那隐含的威胁让英奴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奴……奴知错!!回……回爷,奴去看过了!!
哦??
那便说说吧。
你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上掐弄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像是带着一种审视的趣味,细细地问道,那位赵千金,性子如何?
骨头硬不硬?
眼里可还有着将门之后的傲气?
可会些拳脚功夫?
回爷……英奴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酸爽浪潮,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娇喘,那位赵姑娘,性子的确刚烈,眼神很傲,像……像一匹还未被驯服的野马。
奴看她步履稳健,指节粗糙,应是常年习武,身手底子不错,只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只是……奴觉得她……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听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听起来,倒跟英儿你当初……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刚落,你反手轻轻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大,却恰好落在她另一边的脸颊上,那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当然了,比起那贱奴,英儿如今,可是要乖得多了。
这打一下、再给一颗甜枣的手段,让英奴的心神剧烈震荡。
屈辱与被肯定的甜蜜交织在一起,化作更强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那根被你把玩的肉条,更是因这份复杂的情感刺激而疯狂颤抖,喷出了更多的水液。
你残忍地、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反复掐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敏感硬籽,看着她因为这极致的酸爽而泪眼朦胧、失禁连连的模样,才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问道:英儿在军中待过,想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刺头,最有经验了。
你说,像那样一只不识抬举的『野马』,爷该怎么管教,才能让她最快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