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旁边站了半天,看着娜塔莉亚阴沉的脸色,踌躇不决。最终还是选择面带微笑,虽然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害怕!
娜塔莉亚没说话。
但在心里白了护士一眼:我在他办公室。我不找他我找你?
护士以为她没听懂,继续硬着头皮解释“陈医生下午三点就走了,他跟王院长说要您当他的助手。”
然后指着对角的办公室说“那是王院长给您安排的办公室!”
娜塔莉亚看着那间办公室挑眉“Спасибо。!”
护士“……”
娜塔莉亚转而握了握护士的手“ППонятно?Спасибо。”
护士懵逼的点点头大概明白了娜塔莉娅的意思。
……
一月上旬,大雪风飞,成山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白色的小城。
南半岛的一座私人小岛上,洛言躺在遮阳伞下,旁边还躺着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外国人。
只是他的身体不太好,总是咳咳咳的。
“塞缪尔,你又偷着吸□□了吧!”
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本身皮肤就白,此刻阳光一打,整个人就像刚从蚌壳里抠出来的珍珠一样。
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洛言,你就像我的爸爸,总是喜欢管我!”
洛言咧嘴一笑“可你从来没有叫我一声爸爸。”
塞缪尔呵了一声,话锋一转问道“你想知道他最后怎么样了吗?”
洛言难得对他提出来的话题感兴趣,腾地坐起身“怎么样了?”
塞缪尔露出一口发黄的牙,上面还带着几个褐色的斑点“我把他做成了血人,开始前,我先割了他的舌头。然后用针缝住了他的嘴,把他绑在了墨西哥仓库的血槽上,割了他四肢的动脉,等他的血流干之后,我又让我手下一个越南的医生,剥下了他的皮。”
塞缪尔绘声绘色的用英文给洛言描述这他父亲的惨状,好像他提起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洛言听的愣在了原地。
塞缪尔和他差不多大那也就是说……
塞缪尔又问“你知道那时候我才几岁吗?”
洛言摇了摇头。
塞缪尔咳咳了两声,洛言识趣的递给了他药。
塞缪尔又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带在身边吗?”
洛言摇了摇头!
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让他后背发凉。
汗毛都竖了起来!
塞缪尔吃过药,继续躺了下去,继续说“那时我十二岁。因为他喝酒,打了我妈妈!如果那天他没打我妈妈,说不定我还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塞缪尔看着洛言,掩唇一笑,“我名字都给他(她)起好了,就叫Anita。”
洛言“真疯狂!!”
闻言,塞缪尔哈哈大笑,连连摇头“哈哈,你要是知道,他那剥下来的人皮,挂在我的房间里,会不会觉得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