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许大茂便跟着离开。两人骑上自行车,朝医院方向赶去。他俩这一趟,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在医院等着的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尽管不耐烦,但没一个人离开。每个人都想知道,柳戏蝶到底是怎么死的。“回来了,回来了!”看到两人骑车归来,站在院门口的阎埠贵大喊一声。听说人回来了,其他人纷纷围了过来。“怎么样,查清楚了吗?”车一靠拢,林海就走上前问道。“查清楚了”,傻柱说着跳下了车,“家里有老鼠药,我媳妇是吃了老鼠药中毒的。”“你之前不是说,家里没老鼠药吗,怎么又有了?”林海皱眉道。“是何雨水那个害人精留在家里的!”说到何雨水,傻柱一脸愤怒。“我去找过她了,她说家里有虫,买了几包老鼠药,用了两包,没用完的留在家里没有带走。“原来这样。”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林海点了点头。因为上次的事,傻柱到现在还没原谅她。如今又闹这么一出,估计傻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既然不是有人下的毒,那就不用报公安了。家属准备一下,待会把人拉走吧。”得知柳戏蝶的真实死因后,医生插进来吩咐一句。“嗯,知道了。”傻柱低声回了一句。得到肯定回答后,医生离开现场,回办公室去了。“我一个人搞不定,来几个人帮帮忙吧。”医生一走,傻柱看着在场的人说道。刚结婚没两年,媳妇就死了,傻柱这会儿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声音沙哑,红着眼睛,在场的人见了,无不动容同情他。同情归同情,但没一个帮忙的。不是不想帮忙,而是觉得晦气,不想碰死人。柳戏蝶是服毒而死的,属于横死的一种,怨气大的很。在场的人嘴上说不搞封建迷信,其实心里挺在意这事的。“有没人帮帮我啊?”见没人站出来,傻柱跟着说了一句。“爹在呢。”傻柱话音刚落,何大清站了出来。何大清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之前一心想赶走柳戏蝶,如今她魂归故土。何大清不知该喜还是忧。柳戏蝶虽然是他儿媳妇,但他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横死的人晦气,不想碰她。可转念一想,这是个机会,是他和傻柱修复关系的机会。因为上次的事,傻柱一直不肯原谅他,口头上和他断了父子关系。所谓患难见真情。眼下,没人愿意帮忙的情况下,主动站出来帮忙,他一定会感动。感动之余,说不定会原谅自己。因为想到这些,何大清才决定站出来,帮傻柱一把。他肯帮傻柱,傻柱未必领情。柳戏蝶的死,不是何大清直接造成的,但跟他有一定关系。就冲这一点,傻柱就不会原谅他。傻柱懒得搭理他,无视他的请求,转头看向其他人。何大清一怔,但也不好说什么。“有没有人帮忙啊,我一个人抬不动。”傻柱又问了一声。众人沉默着,还是没人站出来。见没人帮他,林海站出来点卯了。“大茂、二大爷,你俩帮帮忙,把人抬出来。”许大茂和刘海中,听到林海叫他俩的名字,脸色都是一沉。搬尸这事,他俩都不愿意干。不过林海已经发话,就算他俩不乐意做,也得硬着皮头去做。要不然,在厂里别想有好日子过。半推半就的,俩人答应了。跟在傻柱身后,来到急救室里。傻柱刚才出去那会儿,柳戏蝶只有脸是乌青的。过了一个多小时,不仅脸乌青了,其他地方也都乌青了。不仅如此。嘴角、鼻孔、耳朵均渗出黑血,所谓七窍流血,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妈呀!”尽管进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看到尸体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哇哇,哇哇。”刘海中倒是没有叫。只不过一看到尸体,就扶着墙吐了起来。指望俩人帮忙,结果一个受到惊吓,一个直接吐了。望着一地秽物,傻柱眉头皱得很深。“门外待着吧,我弄好了你俩再进来。”傻柱吩咐一声。听到傻柱的声音,许大茂和刘海中俩人,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傻柱让我俩出来的……”出了房间看到林海,怕他误会,许大茂赶紧解释。刘海中胸口闷着慌,来不及说话,跑到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柳戏蝶毒发身亡,死状一定很难看。他俩反应大了点,林海能理解。“好了,人已经裹好了,可以进来了。”过了十几分钟,傻柱满头大汗的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冲许大茂和刘海中招了招手。,!休息了十几分钟,喝了几口水,许大茂和刘海中感觉好多了。俩人站起来,跟着傻柱第二次进了急救室。一进急救室,就看见柳戏蝶被绑得严严实实,像个大粽子。因为看不到柳戏蝶的五官,俩人心理压力小得多。许大茂没再失声尖叫,刘海中也没再呕吐。“大茂,你力气小一点抱腿,二大爷你抱身子,我来抱头。”傻柱沉着脸,简单吩咐一下,随后走到床边,扶住柳戏蝶的头。许大茂和刘海中见状,也来到床边。许大茂双手扶住柳戏蝶的腿,刘海中则扶住柳戏蝶的腰。俩人准备好以后,傻柱喊了三声,三人一起发力,把柳戏蝶抬了起来。出了急救室,三人朝院外走去。一众围观的人,纷纷跟了上去。来到院外,三人把柳戏蝶放到板车上,拉着她往回走。其余的人,则跟在身后。走一路停一路,花了二十多分钟时间,众人回到院子。因为事出突然,棺材都来不及准备。傻柱只能暂时把柳戏蝶,放在床上。正值七月,天气炎热。尸体不宜存放太久,最多只能放一两天,放久了会发臭腐烂。因此得赶紧准备丧事。婚丧嫁娶工作,通常是院管事负责。林海是院管事,这事自然落到了他头上。:()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