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确实很想帮您的忙,不过那件藏品现在真的不在我这里了。”
弗朗西斯打算主动进攻。
“我的上一任秘书为了报复我,偷潜入了房间带走了那样藏品,而我实在不想让这次伦敦之行留下遗憾,于是邀约了伦敦的古董收藏家准备从他那里再重新入手一只漂亮的花瓶。”
弗朗西斯三言两语就把现状完全合理化。
“正在查询出境记录……”
伴随着弗朗西斯的叙述,远在钟塔的情报终身的助手正在飞快的查阅和他相关的所有人物的信息,眨眼间,一张法院的审判报告出现在屏幕中心,看着男人无数次上诉,然后被驳回,助手如实向迪克森传达信息。
“菲茨杰拉德以蓄意伤害和商业间谍的罪名将他的前任秘书丹。阿诺德告上了法庭,两人之间确实存在间隙。”
助手存在的意义是向探员提供自己能够查询到的所有情报,该如何利用并且通过情报进行判断则是他们这些奋斗在一线的探员该思考的事情。
迪克森对菲茨杰拉德的话存疑。
“古董家吗,也许我可以了解一下,您即将收购的藏品吗?”
“抱歉,我们是秘密交易。”
弗朗西斯嘴角的笑容变淡。
迪克森明白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但是、
“先生,我正在调查的案子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纽约的各大时报也都进行报道了。”
他换了个路子。
“花瓶艺术家,您身为外旅的客人也许不知道,但是,这家伙在法国可是家喻户晓的罪犯。”
弗朗西斯看了眼露台的方向,应付着眼前的迪克森。
“但是,这里是英国。”
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冷淡了。
“是的,但是花瓶艺术家制作的花瓶却在欧洲各地流通。”
这下子,弗朗西斯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稍微来了那么点兴趣。
“我曾经所有的那个花瓶,你是说,是出自罪犯之手?”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天他在录音中听到的,那个名为玉壶的男人就是这个警察口中的花瓶艺术家吧。
那个异能力者昨天还在和猗窝座聊天,但是眼前的警察却说是已经结案,弗朗西斯发现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这个警察,真的是警察吗?
他微微前倾身体,做出聆听的模样。
“听起来真可怕,那家伙犯了什么罪?”
来自大洋另一端的北美来客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个……”
身为政府人员,迪克森其实是不应该向其他国籍人员透露本国的负面消息的。
这时,一阵刺骨的夜风从露台吹入,迪克森打了哆嗦。
“先生,伦敦的夜晚可不是那么友好,为您的身体着想,您应该关住窗子。”
他竟然是借着这股夜风,狡诈地转变了话题。
“哦,没关系。”
迪克森越是隐瞒,弗朗西斯就越是感兴趣,明明刚才还可以提,怎么一涉及到对方犯下的罪行,眼前的男人瞬间就转变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