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展着手臂,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的强势。
也就是这时弗朗西斯后知后觉的发现,虽然猗窝座对他进行了攻击,但是从头至尾他的声音都压的极低,若非如此,驻守在门外的约翰斯坦贝克早就冲进来了,而且……弗朗西斯环顾四周。
酒店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损坏,在攻击他的时候,猗窝座完美避过了所有家具。
看着自己身上变成烂布条的西装,弗朗西斯有些明白了什么。
“看来,我是通过了某种测试,成功得到了一个珍贵的机会。”
剪下已经变成烂布的外衣,虽然里面西装马甲的完整度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弗朗西斯还是镇定自若,从容的坐在了猗窝座对面。
“可以这么理解。”
猗窝座喜欢聪明人。
他凝视着眼前的弗朗西斯,眉心微扬,神情矜慢,与在斯科蒂面前时表现的冷淡与温柔截然不同。
“我可不会给你太多时间。”
言外之意,就是要弗朗西斯赶快切入正题,说出出自己的目的。
弗朗西斯挽起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袖。
“好的,先生。”
他拿起醒好的红酒,倒入水晶杯直正在等待的主人。
“我对人类的东西不感兴趣。”
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杯,猗窝座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猗窝座没有喝过葡萄酒,但是只是嗅到空气中的酒味,就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东西。
“这样吗,看来是我招待不周了。”
窝座是在故意让他难堪,眼前的少年,虽然长得过分年轻,但实力,身为天才,总是有着自己傲气的。
弗朗西斯接触过不少天才,与那些天才相比,猗窝座的性格甚至都说不上恶劣,毕竟,他可是两次出出手救下了斯科蒂,凭这一点也足够让弗朗西斯对猗窝座拥有足够的包容力了。
想到这个,弗朗西斯抬起眼睛,
蒂。”
“两次。”
听到这话,猗窝座却反应平平。
“哦、那个吗。”
他的睫毛半瞌着,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摆明兴趣。
“算是那样吧。”
猗窝座不打算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进行澄清或者做什么邀功,他身为强者,做事当然随心所欲,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会进行任何回顾。
“你想说的只有这些?”
如果弗朗西斯要说的事情只有这个的话,猗窝座就有些失望了。
“毕竟您是我们的恩人,我想为您做点什么。”弗朗西斯却没有品出出猗窝座的那丝隐藏得极深的失望。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他本打算是用这件救命之恩作为契机,然后在猗窝座和自己开展对话之后,再找机会提出出自己的直正目的。
但是眼前的猗窝座偏偏不按套路出出牌。
藏蓝色的手指垂在身侧,猗窝座抬起睫毛,金色的眼睛沉淀着深深的寒意,他面无表情,语气极为冷酷。
“让外人插手,救下了你的家人,在你看来,是件值得感恩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