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手中传来了茶碟碰撞的声音。
“斉藤大人,那个乞丐醒了!”
少年跌跌撞撞地跑远。
乞丐?
条野采菊若有所思地“看”向四周,涌入室内的风帮他看清了这里的布局。
很古典的日式建筑,虽然屋子里没摆什么东西,但是仅有的家具十分有质感,这家的经济条件应该非常不错,地板应该是全漆木,且定时会做保养,用得是某种名贵的松油。
条野采菊尝试站起身来,可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儿,便牵动了后背的伤口。
他的脸色一白,发现了怪异的地方。
那个男人的斩击明明只有一道,可他的后背却密密麻麻的传来撕裂感,并非是想象中的贯穿伤……是分子化的原因吗……
这时,掌心下的木板反馈来震感,条。
三人。
两男一女,75kg、83k伐急促沉稳,一位轻柔绵软、剩下一位是刚刚的少年。
人未至,声先到。
“客人,您感觉怎么样?”
衣摆
麻质衣物、和服、身高155、普通人,并非此地的主人。
条野。
“嗯,已经好多了。”
“感谢您的搭救。”
身前的榻榻米被放上了一个箱子,有金属异响,药草苦涩的气味。
另一个是医生。
“舌头。”
条野采菊配合地张开嘴巴。
“别乱动,现在要给你的后背换药。”
“是。”
女人离开,站在了门外。
医生的身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心跳沉稳,声音沙哑,手法得当,是个有很多临床经验的医生。
棕色的麻衣被撩开,医生熟练的拆下那一后背的纱布,露出出了满背密密麻麻的撕裂创口。
心跳急促、呼吸变重。
是因为伤势很严重吗?
条野采菊冷静地收集着来自四周的信息。
很快,医生为条野采菊换上新的药,他整理着自己的器具。
“你的眼睛,我也看过了,目前没有医治的可能。”
系好腰间的带子,条野微笑着抬头看向医生。
“没关系,这是天生的。”
医生冷漠地应了一声,对于条野采菊的情况他自然是清楚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叮嘱的
“斉藤大人已经替你出出了诊疗费,这几天别乱动,辜负了那位大人的善意。”
提到另个人的名字,医生的语气顿时温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