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治在河边7逗留了一段时间才回到家去。
临走时他那套湿漉漉的衣服已然被太阳晒干,而他的手中除了那个装满水的水桶,还拿着两叉插着烤鱼的树枝。
带着晚餐和水重新回到家,他去到后院生起火来,一边煎着要给父亲吃的药,一边加热自已做好的烤鱼。
褐色的陶罐咕嘟咕嘟冒着白烟,苦涩古怪药味便飘出了院子。
某个蒙着头的男人正在这片街道迷茫地寻找着什么,突然,他嗅到了空中的药味,顺着药味锁定了角落里那一处破败的院子里。
为了躲避路上的行人,他的动作非常敏捷,这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便悄无声息地闯入了?*?那处小院。
沸腾的药罐盖住了门扉开合的声音,狛治正在耐心地剔除鱼刺,最后确保自已没有任何遗漏后,他便端着食案转身离开了院子。
“父亲,吃饭了。”
这样说着,在看到敞开着的障子门时,狛治的表情陡然一变。
父亲已经重病许久,连起身这样的事情都很难做到,更别提推开这扇门,走出房间。
“父亲?!”
抛下食案,少年惊惶地扑向屋内,拐过半开的门扉,他抬眸瞳孔紧缩。
父亲正吊在房梁。
一个蒙着脸的人正抱着他的腰。
“你在做什么?!!”
声,狛治冲进了屋子里。
察觉到来自狛治的敌意,蒙面人回过头来,为自已辩白。
“等等、”
样的,我——”
狛治。
咚、
……
[恭喜您成功改变故事走向,完成副本第二幕。]
里。
头上多了一个大包的狛治跪坐在一旁,他的手中捏着一份皱巴巴的黄皮草纸。
那是药材的包装纸,现在是父亲的遗书。
“……为什么?”
狛治的双拳攥到发白。
他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绪。
“老爸、为什么?”
少年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有着刺目的蓝色刺青,病榻上的父亲并没有回话,只是背过了身去。
“……”
这算什么?
心底的愤怒和恐惧瞬间决堤。
狛治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遗书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老爸、为什么要做出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