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贴在男人耳畔,嗓音很轻很低。
含著刻意的挑逗。
“不难受吗?”
感官能捕捉到的呼吸声沉了一分。
卿啾垂眸,看到男人绷直的脊骨,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秦淮渝很难受。
只是,那条失忆的蠢鱼做了那么多蠢事…
虽然一点都不想承认。
但的確,那条鱼就是他自己。
从早到晚的缠绵。
是他被压抑著,一直没能做却想做的事。
记忆无比清晰。
他记得那具柔软的身体靠在怀里,被折出好看的形状…
对著镜子。
再然后,总是一尘不染的镜子上。
有了水的痕跡。
秦淮渝听到喘息声,看到轻颤眼尾混著水汽和崩溃的薄红。
他把他喜欢的爱人…
玩到哭了出来。
负罪感是一方面,本能地兴奋是一方面。
復原后的身体对欲望的渴望加倍。
秦淮渝磨练百世锻链出的意志力,因神的恶作剧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垂著眸。
入目所及,是少年休閒卫衣下雪白的骨。
纤细皓白,像山涧的雪。
令人想要顶礼膜拜。
卿啾感觉腰间一沉,是秦淮渝握住了他的腰。
骨节分明的手被青筋暴起。
像是已经压抑到极致,无法再忍,濒临失控的边缘。
卿啾是这么认为的。
但最终,那只手绕到他身后,抚摸嶙峋的骨头。
“你瘦了很多。”
秦淮渝问:
“我不在,害得你很辛苦吗?”
卿啾没吭声。
“没有。”
他嘴上说著,身体却不由自主,往前靠了靠。
“那些东西不好吃。”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