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触感,在瞬间游过大腿。
卿啾腰一酸,脸一皱,生无可恋地躺了回去。
这时耳畔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美人靠近,想和他温存一下。
等了半天没等到动静。
一低头,才发现人早就成了咸鱼状。
“怎么了?”
秦淮渝伸手戳了戳,有些好奇。
“没力气?”
那语气,有点遗憾,还有点意犹未尽。
卿啾气得牙痒痒。
虽说恋人间要互相包容,但差距太大就很难互相包容。
就比如现在。
他真的不行了,对面却还有个跃跃欲试想再来一次的。
卿啾很头大。
所幸一摊手,让秦淮渝自己看自己弄出的惨状。
“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是很有力气的样子吗?”
秦淮渝俯下身。
“我帮你。”
清淡的嗓音,清冷疏离的眉眼,和漂亮面孔下艷色不堪的场景。
卿啾脑中警铃大作。
就在他垂死病重惊坐起,下意识地想阻拦时。
微凉的指尖按住肌肤。
很舒服,像被水包裹的感觉涌上来。
卿啾活动了下手腕。
不酸不涨,很轻巧,像是被满血復活了一样。
“怎么样?”
卿啾被抱著,和秦淮渝一起在床上滚了一圈。
额头被轻啄。
秦淮渝问:
“现在,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
有些期待的语气。
像是很希望他能主动提出,能继续贴贴。
可卿啾现在压根顾不上贴贴不贴贴的事。
太奇怪了。
卿啾低著头,將自己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你怎么做到的?”
需求被无视,某人显得有些委屈,却还是如实道:
“你明明昨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