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惢倒是不著急。
“那孩子喜欢你,没有你在身边,那孩子撑不了几天的。”
秦惢漫不经心。
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儿子失踪的事,还反过来劝卿啾放轻鬆。
甚至还帮卿啾出招。
“男人都这样,越惯著越任性,你对那孩子太好了。”
岂止是好?
有时候,连秦惢这个当妈的,按理来说最在乎自家孩子的人。
都忍不住觉得卿啾对秦淮渝太过纵容了。
明面上是秦淮渝听卿啾的话,但实际上,卿啾从不会拒绝任何有关秦淮渝的事。
卿啾倒不觉得自己对秦淮渝太好。
秦淮渝之前为他做了那么多,偶尔任性一点是应该的。
只是离家出走这事不好。
得说说秦淮渝,让他下次別再这么做。
秦惢这边並不上心。
卿啾离开秦家,准备去別的地方找找看。
这时张叔叫住他。
神神秘秘,一脸正色。
“卿少爷,或许,我知道少爷他现在在哪。”
卿啾眼睛一亮。
正要问,却见张叔抬手擦泪。
嗓音带著哽咽。
“少爷他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怕你难以接受,所以故意离家出走。”
“卿少爷你沉溺新欢,才不会在意我们少爷的死活。”
“所以命中注定,下次再见,你只能在少爷的墓前看著留下的信悔不当初。”
张叔说得真情实感,潸然泪下。
卿啾:……
好跌宕起伏的故事啊,要不是他就是当事人,可能连他都会信张叔的鬼话。
张叔这边行不通。
卿啾没绕路,直接去了附近的卞家。
按管家的指引来到卞凌住得地方。
一推门,卿啾看见正跪在榴槤上,手里勤勤恳恳捧著一本《男德》的卞凌。
看到管家震惊的眼神。
卿啾默默合上门,给卞凌留了点体面。
“怎么了?”
四下无人,卿啾走过去,看到还跪著的卞凌。
想憋笑,没忍住。
“哈哈哈。”
卿啾捂著肚子,实在没想到,卞凌这种公子也会落到今天这种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