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思绪恍然。
“你能不能…换件衣服?”
太奇怪了。
老实说,刚刚那个男孩子给他看制服诱惑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没那么多波动的。
卿啾总觉得自己对这种东西不感冒。
一件衣服而已。
就算换出了,也不过是一块布。
但现在卿啾的想法变了。
淡漠高岭之,平时总是不苟言笑,却在此刻轻垂著眸道:
“主人。”
秦淮渝薄唇上扬,几乎是刻意的,露出一个撩拨人心的笑容。
“渴了吗?”
卿啾被蛊得迷迷糊糊,忘了本来的意思,点头应和。
瓷白清瘦的下顎被捏住。
淡香縈绕。
美人捏著他的下顎,毫不收敛的,搅弄他的情绪。
卿啾感觉自己的情绪和心跳连带著骨头都化成一滩水。
他想把秦淮渝推开。
但左看,好伟大的脸;右看,还是好伟大的脸。
卿啾捨不得下狠手。
轻轻一推,一点劲没使上,活像调情。
秦淮渝看出那只手的本意。
却故意曲解意思,將脸贴过去,放在掌心里。
淡色薄唇微张。
指尖湿润,卿啾的尾指被含住了。
心跳声和脉搏声似乎都隨著桥樑的建成彼此传递。
卿啾听见秦淮渝的声音。
“要摸著脸做吗?”
很轻的,含著一点笑,像勾引的声音。
卿啾怔怔点头。
於是骨节分明的手揽住他的腰,將他按进怀里。
额头抵著额头。
秦淮渝弯著眸,清冷的嗓音不再疏离。
全是要把人勾进去溺死的欲望。
“离得深些。”
他轻喘著,刻意的,引诱爱人墮落。
“这样才看得清不是吗?”
……
【卞凌:bro?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