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交流。
拿出相关证件,拍照,盖章。
连工作人员都觉得诧异。
“能靠近点吗?”
拍照的环节,底片浪费了许多次。
工作人员说她从没见过像我们这样的。
都是要结婚的关係了。
怎么还跟陌生人似的,中间能隔一道河?
那天排队结婚的新人不少。
我不爱给別人添麻烦,下意识地去拉秦淮渝的手。
指尖碰到了清瘦的腕骨。
就像特效一样。
被我碰到的那块肌肤,在瞬间红得发烫。
秦淮渝站起身,冷不丁地,將一旁的工作人员都嚇了一跳。
我坐在椅子上。
观察到秦淮渝的脊背在一瞬间变得紧绷,垂著眸,皱著眉看被我碰过的地方。
他的情绪並不稳定。
按著手腕的指尖在发颤,了许久才平復好心情。
没有理会工作人员的询问。
秦淮渝坐回原位,侧过身,主动留出让我挽手的空间。
拍摄工作顺利完成。
工作人员鬆了口气,只有我一直在发呆。
我知道手套存在的意义。
秦淮渝厌恶我,甚至不想触碰我的肌肤。
哪怕只有一点。
我並不难过,我早就知道秦淮渝不爱我。
可是。
那个不爱我的人,是我爱了许多年的人。
原来我是我暗恋的人…
最討厌的人。
8
张叔出来时,看见秦淮渝和我。
总共就两排椅子。
我和秦淮渝默契地各坐一边,谁也没有理谁。
“卿少爷怎么不和我们先生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