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看似简单的短袖实则出自设计师的私人订制,一针一线皆为手工。
回到床边,他揽过陶南霜,她浑身软绵绵的,胳膊腿捏上去柔软无力,仿佛毫无防备。
他埋进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的沐浴味是扑鼻而来的干净和清透。
一股燥热无声无息地从喉头烧起来,急需咽点什么才能缓解这股燥热。
于是蒲驰元掀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吻上她的胸口,用齿尖轻轻衔住顶端细细碾磨。
疼痛的刺激下不过几秒钟便硬起,蒲驰元叼住它不断往嘴里吸。
“呜……”陶南霜在睡意蒙眬中发出抗议,手软软推他湿漉漉的发顶:“没奶……我没奶。”
这话反而像往火里添柴。
他闭了闭眼,掌心扣住她的臀。
陶南霜呜得更大声了,含混哭诉:“屁股疼。”
蒲驰元想到她今天喝了咖啡。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冲动,松了嘴,将她的睡裙轻轻拉好。
潮湿的唾液黏在身前很不舒服,陶南霜随便揉了两下胸口,就又昏睡过去了。
蒲驰元只穿了个短裤,正在厨房里煎蛋,就听到陶南霜的尖叫。
她赤脚咚咚锵锵跑下楼,质问他:“垃圾桶里的衣服怎么那么臭!”
“你昨晚干什么了?你去乱搞吗?你明明答应过我,包养我的时候不准去外面搞,你得病传染给我怎么办啊!”
蒲驰元回头瞪她:“我没有!”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大骗子!”陶南霜气急败坏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往上骑。
她身板小,就会来这招,蒲驰元上衣都没穿,被她指甲挠得倒吸几口凉气。
“滚下去!”
“你臭死了!不准带病传染给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蒲驰元咬着牙威胁。
他关了火,胳膊绕到身后抱住她的腿,直接将人从身后给转到了身前。
蒲驰元皮肤白,锁骨瞬间被她抓挠出三道红印。
陶南霜气势一点都不弱,张牙舞抓往他身上骑,双腿夹住他的腰,还揪他头发。
蒲驰元的脸埋在她胸口,恶狠狠咬了她奶子一口。
“呜啊啊痛死了!”
“你以为我就不痛吗!”
陶南霜捂着胸,号啕大哭起来。
蒲驰元搂住她的腰,忍住怒火重复:“我没乱搞!”
“我痛啊!”
蒲驰元把她领口拉开,发现她右边的胸脯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
刚才确实下口不轻。
“活该!”蒲驰元抱着她,打开冰箱,从冷冻层取出一包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