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听见一次萧寂被欺负的事儿,恆星,也不用再办下去了。”
苏隱年是个商人,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凭藉的绝不仅仅是放狠话。
他豁得出去,也干得出来。
言语间压抑著的怒火让他本就强悍的气场更加瘮人。
两句话出来,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苏隱年扭头便带著萧寂离开了学校。
又是无比压抑沉默的一路。
开车的林阳察觉到后座两人之间的氛围,关小了车內播放著的轻音乐,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苏隱年一路上越想越气,一进家门,就问萧寂:
“他欺负你几次了?”
萧寂也实话实说:“他没欺负到我。”
这大概是唯一能让苏隱年觉得安稳的地方。
至少萧寂不傻,知道还手,也没有怂到任人霸凌。
他有点后悔让萧寂转学了。
金桥再一般,至少萧寂在那边习惯了,也没有人会欺负他。
现在倒好,说好的琨洲最好的学校,就因为萧寂不爱说话,性子柔软冷淡了点,就要被人当成软柿子,受这种委屈。
苏隱年打电话给林阳:
“去查,那个姓吴的兔崽子是谁家的,祖宗三代给我查清楚!去通知他爹,別他妈在琨洲混了!”
掛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又打给了刘主任,问:
“下班了吗刘主任?”
刘主任一接到苏隱年的电话就是一激灵:
“下了,苏总,您说。”
苏隱年当即就骂道:
“老子给你上供是让你办事的,不是他妈让你和稀泥的,我今天没在学校闹事是给你面子,萧寂要在学校再受一次委屈,我先拿你开刀!”
说完,便掛了电话將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想了想,正准备再打通电话给恆星的校董,让他们辞退了萧寂的班主任时,被萧寂一把拉住了。
“小叔。”
萧寂拽著苏隱年的手臂,一把將人拉进怀里,伸手抱住苏隱年的腰,將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別生气,没人欺负得了我,吴稳没占到过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