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没有吭声,只是默默承受。她的臀瓣高高翘起,鞭痕交错,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雪白的肌肤。
她的骚逼在鞭打下不自觉地收缩,金环的拉扯带来更深的刺痛,却也激起一丝诡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强压下身体的反应,心却如刀绞。
便所的另一侧,几名罪奴被同样固定在刑具上,呻吟和哭喊此起彼伏,混杂着狱卒的淫笑和鞭声,构成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青鸾的耳边,不断传来低俗的辱骂和嘲笑,却无法动摇她的决心。
她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头一震。
青玉的身影出现在便所入口,黑衣裹身,冷峻的气质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扫过青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恢复冷漠。
“母亲,你真的不后悔吗?”青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青鸾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青玉沉默了片刻,她的手指缓缓抚过青鸾的项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她很快转过身,声音冰冷。
“母亲,我最后说一次,便所受刑结束后,若你不走,我会亲手给你烙下罚罪印,届时你想走也走不掉了。”
青鸾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跪在箱中,金环在她身上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她的骚逼和臀瓣暴露在外,承受着狱卒的鞭打和羞辱,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她的心,早已被对青玉的执念填满,无论前路如何,她都已无悔。
青鸾,被固定在铁箱中,赤裸的娇躯无法动弹,金环刺穿她的乳尖、阴蒂、大小阴唇和舌头,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项圈紧紧勒住她的脖颈,冰冷的金属仿佛要渗入她的骨髓。
铁箱被狱卒粗暴地推到便所中央,精准地对准一处特制的坑位。
箱子的设计残忍而露骨:青鸾的头被固定在女厕的坑位上方,脸庞完全暴露,舌头上的金环在火光下闪着冷光;而她的肥臀和骚逼则朝向男厕,高高翘起,鞭痕交错的臀瓣和被金环刺穿的淫穴毫无遮掩,任由来往的狱卒和罪奴肆意玩弄。
禁制的力量将她死死锁在箱中,无法动弹,只能以这屈辱的姿势承受一切。
一名狱卒走近,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拍在青鸾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贱奴!这骚臀撅得够高啊,等着老子好好玩玩!”狱卒淫笑着,手指粗暴地探入青鸾的骚逼,金环的拉扯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湿润的淫穴在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却换来更响亮的嘲笑。
青鸾咬紧牙关,舌头上的金环让她无法清晰说话,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她的骚逼在狱卒的玩弄下逐渐湿润,金环的冰冷与手指的粗暴形成诡异的对比,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羞耻。
女厕那边,一名女罪奴走近,目光带着恶意地扫过青鸾的脸。
她蹲下,毫不犹豫地将一股腥臭的液体倾泻在青鸾的脸上,液体顺着她的长发和金环滑落,染湿了她的嘴角。
青鸾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默默承受,脸上的液体让她的视线模糊,她的臀瓣在男厕那边被另一名狱卒狠狠抽了一鞭,火辣的痛感让她的骚逼再次收缩,金环的拉扯带来更深的刺痛。
“啪!”
“这骚穴还挺紧,夹得老子爽!”狱卒粗俗地笑着,手指更加用力地抠挖,让青鸾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便所内的嘈杂声此起彼伏,呻吟、辱骂和鞭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和绝望的气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青鸾被固定在铁箱中的身影。
她的娇躯赤裸,金环刺穿她的乳尖、阴蒂、大小阴唇和舌头,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项圈勒住她的脖颈,冰冷的金属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锁住。头对准女厕,臀瓣和骚逼暴露在男厕,任由狱卒和罪奴的羞辱和玩弄。
鞭痕交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鲜血和淫液混杂,却没有罚罪印的痕迹,仿佛青玉的最后慈悲仍在她身上徘徊。
时间一日日流逝,青鸾的心逐渐平静,她决定留下,留在幽囚狱,陪伴在青玉身边,用这屈辱的方式赎她作为母亲的亏欠。
每一次鞭打,每一次玩弄,她都默默承受,骚逼在金环的拉扯下湿润,臀瓣被抽得火辣,却无法动摇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