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像好不容易捕获了一只她总是抓不到的猎物,然后抱着他的手,死死地不肯放开。
“刚刚那个——刚刚那个称呼是属于地区的方言。”罗心蓓结结巴巴地仰望着郑非,“这个——这个软件只能识别普通话。”
她眨巴着眼睛,努力把眼中瞪出一个无辜且无与伦比的诚恳。
“好。”郑非很好商量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泛着嫣红的嘴唇,他微微一笑,“那就是这个。”
“说。”
。。。。。。
嘴唇用力抿起,想逼自己一把,罗心蓓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憋气几秒,罗心蓓猛地恢复了呼吸。
她看着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喉咙咕咚咽下了一声。
罗心蓓又抽了几下鼻子。
她总是沉默,那颗脑袋就好像一头兽类好奇她这个猎物到底能不能吃似的,暗暗逼近了她的面前。
手放开了那个岩石一样的大手,罗心蓓的脑袋微微向后缩去。
“老——”罗心蓓张开嘴巴。
话到半路,牙齿咬了一下下唇,她才小声说:“老公。”
后背哗啦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手指松开录音键,翻译器用十分美式的英语念出:“Hubby。”
正确答案公布。
她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谎,郑非满意地笑了。
手机扔去一旁,健壮的身躯绷紧了身上的白色衬衫,向狡猾的小兔子面前俯去。
鼻尖凑近了女孩,郑非看着罗心蓓的眼睛。
“又骗我。”皮带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休想躲闪他的注视。
“再骗我。”微笑的嘴唇中一字一句地蹦出一句新的威胁,“下次我就要走后门了。”
他到底要说几次她才会明白,他的话不是只用来吓唬她的。
只有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
他真想给她数数,她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她骗他。
在肯尼亚时就开始了。
郑非笑着直起身子,皮带捋开成一条直线。
他抬起手臂,皮带勾过罗心蓓的背后。
双手拽了一下皮带,让她来到他的面前。
郑非低下头去。
嘴唇吮咬着她木讷的双唇,双手在皮带两端滚动缠绕着,缩紧了圏禁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