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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第2页）

【内心os（沙僧）：我深知自己满身罪孽，双手染血，戾气缠身。可面对你，所有的克制都化为泡影。我渴望留在你身旁，哪怕只能默默守护，哪怕只是为你挑担守夜，于我而言，亦是奢望的幸福。】

白娇娇忽然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茧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她将灯芯火凑近他的掌心，微弱的光芒映得两人交叠的手泛着金辉：

“你知道吗？在黑风山，你为我捏碎骨珠的时候，我就想，这辈子，我一定要护着你，就像你护着我一样。”

沙僧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抬头，眼底映着灯芯火的光，像两团终于被点燃的星火：“姑娘，我……”

“别叫我姑娘了。”白娇娇打断他，嘴角带着笑，“叫我娇娇。”

沙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娇……娇娇。”

风掠过河面，卷起细碎的浪花，打在两人的手背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白娇娇站起身，牵着他的手，朝着不远处的木屋走去——那是他们在流沙河岸边搭建的家，屋顶挂着晒干的安神草，窗台上摆着琉璃灯，里面的灯芯火，永远为他亮着。

“我采了些莲子，今晚给你做莲子羹。”白娇娇的声音轻快，“你不是说，小时候在天庭，最喜欢喝这个吗？”

沙僧跟在她身后，脚步很轻，却很坚定。

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像是要把这五百年的等待，都揉进这一刻的温柔里。

【内心os（白娇娇）：以前我总想着成仙，总想着利用别人。可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站在云端上，是有人愿意为你等五百年，是有人愿意为你捏碎骨珠，是有人愿意牵着你的手，一起看流沙河的日出日落。】

晚上，木屋的烛火摇曳，映得屋内一片温暖。

白娇娇端着莲子羹走进来，放在沙僧面前：“快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沙僧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莲子羹滑进喉咙，带着甜意，也带着家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在流沙河底的那些日子，每天只能喝着浑浊的河水，想着水镜里的她，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能和她一起，坐在温暖的木屋里，喝她亲手做的莲子羹。

“好喝吗？”白娇娇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看着他，眼底满是期待。

沙僧用力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好喝，比在天庭喝的，还要好喝。”

夜深了，白娇娇靠在沙僧的肩上，看着窗外的流沙河。月光洒在河面上，泛着银色的光，像铺了一层碎银。沙僧轻轻揽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她身上的灯芯香。

“娇娇，”沙僧的声音很轻，“我颈间的骨珠虽然没了，但我还有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骨珠碎片，那是他当年特意留下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娇”字，“我把它带在身上，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