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霍去病抿了口杯中酒,想着方才的味道,真诚道:“本来我是不怎么吃甜食的,可你做的这蛋糕我却吃了那般多,可见你的手艺开个店铺也不成问题。”
沈乐妮笑开,打趣道:“让我开铺子,莫非是方便你自己能随时能吃上?”
霍去病也笑,倒也不客气地顺着她的话道:“你说的没错,那你可有想法?”
“我忙得跟个什么似的,还要再为你开个铺子,想得倒美。”沈乐妮没好气道。
霍去病笑的有些厚脸皮:“那……以后每年我的生辰,你都给我做个蛋糕,行不行?”
沈乐妮自顾自执起酒杯轻抿一口,“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
“自己想。”
“哦。”
霍去病手指执着杯盏,望着夜空兀自认真思索着这话中之意,时不时苦恼而不解地拧一下眉。
沈乐妮瞟他一眼,好笑地泄出一声轻笑。
初春的夜风还有
些冷凉,坐了这么些时,沈乐妮也有些吹冷了。
她正要开口问霍去病要不要去廊下坐,便听他说起:“之前那件事,如今也没能查出个结果。”
“你指的是宫宴上那件事?”
霍去病颔首。
沈乐妮玩笑道:“不是已经查出了吗,该下狱的人都下了。”
霍去病无奈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乐妮眉眼平淡,眺望着无边夜色,“那你觉得这背后的人,是谁?”
“总归……是不希望我卫家,和你这大汉国师存在的人。”霍去病眼瞳在昏暗的环境里有些幽深。
“你可知,背后之人给我下了何种药?”沈乐妮看向他,忽然问道。
没料到她冷不丁会问他这个问题,那个夜里,安静的医馆内室,所有画面如浪汹涌扑入霍去病的记忆里,他的脸腾的就烧了起来。
在夜色里,滚烫似沸腾。
那晚过后,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再提起过这件事,都当作没发生过一般。沈乐妮是懊恼,觉得自己好歹看过那么多书和剧,熟悉这般宫斗宅斗经典招数,竟还会中招,如此放松警惕,她是觉得没脸提起。
而霍去病,是不敢。
如今她蓦然旧事重提,霍去病有种自己当时被她抓了先行的羞耻。
出身大汉第一高门的霍公子,竟不顾礼义廉耻偷偷亲吻一个姑娘,损她清誉。
霍去病脑中似万马奔腾,面上却强自平静,“怎么,怎么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