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池绪脸上掛著笑,笑容却不达眼底,手里拿著大哥的拖鞋,一步步逼近沙发区毫无察觉的三人。
“你们说二哥求到了吗?”谢翊开口。
“怎么可能,除非他。。。”
路池绪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除非我怎么样?”
犹如地狱恶鬼般的声音將三人嚇得同时尖叫:“啊啊啊啊。。。”
“叫得这么好听,我想多听一会!”路池绪咬牙切齿。
举起拖鞋左右开弓,雨露均沾。
三人被打得抱头鼠窜,求饶声迴荡在別墅。
路池绪將三人追著打了一顿,心里这才畅快不少。
路时曼没三哥和羽毛哥的腿长,跑不快,比两人多挨了好几下。
三人揉著被打的地方,乖乖靠墙面壁,被迫大声朗读著路池绪给的纸条。
“路池绪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脾气天下第一好,为人天下第一棒。”
路池绪手里依旧握著大哥拖鞋,在三人身后来回踱步,见他们停下,拖鞋挨个扇过他们后腰:“继续,不许停。”
路时曼站在中间,两边分別站著羽毛哥和三哥。
她想不通,大哥每次都会放过自己,只打哥哥们,为什么二哥就做不到。
连她一起打就算了,还比其他哥哥多挨了好几下。
路祁筠从外面回来,视线落在四人身上后,脚步停顿,眼底充满迷惑。
“路池绪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脾气天下第一好,为人天下第一棒。”
又是一声朗读。
路祁筠嘴角不自觉抽搐几下,脚步继续往电梯走,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吐不快。
转身,盯著不远处四个像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神经!”
怕四人听不清,他往前两步凑近:“神经。”
三人同时转头,直勾勾望著路祁筠。
路时曼秉著自己不好过,也不想別人好过的心態举起了手。
“报告二哥,四哥骂你神经,还给你取了『暴躁火娃的外號,申请他加入我们。”
路祁筠后退一步,双眼圆睁盯著路时曼。
他妹妹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