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有俺娘!”“俺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老儿也别想活了!”岳飞身边的牛皋,一把将宗泽扯下马,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盯着宗泽,让宗泽心中一阵发毛王贵、汤怀、张显三人已经没有家眷在世,可为了兄弟情义,个个手握剑柄,虎视眈眈。仿佛一旦宗泽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说法,就要动手一般。岳飞见状,叱喝一声:“牛皋!先放开恩师,岳飞相信,恩师会给咱们一个说法的!”旋即转头,看向王贵三人:“三位兄弟,你们也先退下!”牛皋虽然混,但对岳飞可以说言听计从,一听岳飞发话,愤然的双手向前一递,用力一推,将宗泽摔了个屁股墩。宗泽苦笑一声,爬起身来:“几位贤契你们还不知道吧宗泽的家眷,也被蔡京那狗贼软禁起来了”“此次攻打梁山,若是败了的话恐怕老夫的家眷,也保不住了”说着,神色黯然,眼泪顺着他苍老的面颊流下。老妻陈氏,现在卧病在床,亟需照料。两个儿子,长子宗颐,五岁便夭折了,次子宗颍,现年二十六岁,本来正是出仕为官的年纪。可他身为东京留守,日理万机,无暇顾及妻子,陈氏便只能由次子宗颍照顾,所以宗颍至今没有为官。现如今,他被蔡京挟制,前去攻打梁山,生死未卜,妻儿又被蔡京软禁,危如累卵。有些时候,他也会忍不住的想。自己一生,为官清正,忠于大宋,最终换来了什么?“恩师!”岳飞双手伸出,握住了宗泽双手:“学生无知,冒犯恩师,还请恕罪!”“师母病体沉重现今又被蔡京软禁也不知道能否支撑得住?”宗泽摇头苦笑,叹息一声:“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也是她的命吧”“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攻下梁山泊,擒拿贼首武松献于官家座下,你我家眷,便可保全。”说完,抬起右手,擦了擦眼角泪水,大踏步朝着军营内走去。岳飞见状,赶忙跟上。牛皋提着双锏,小跑着追赶二人,嘴里吆喝:“宗帅,大哥!还有个办法!”“咱们直接反了罢,把俺老娘、岳大哥妻儿老娘,还有你老婆儿子抢回来!”宗泽回头,冷着脸看向牛皋:“再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军法从事!”说完,不再理会牛皋,径直走进营帐。进入营帐之后,岳飞朝着宗泽拱手:“恩师攻打梁山,岳飞有一计。”“那梁山贼首武松,似有招降岳飞之意此次出兵,岳飞愿以身为饵,诱那武松出寨擒拿。”“届时,恩师率大军围困武松,便可将其一举擒拿!”宗泽闻言,眼睛一亮,旋即黯淡下来,长叹口气:“鹏举你说的,本帅都清楚上次他赠你粮草,送你营寨,本帅便知他是为了招降于你。”“诚然,若是按你布置,确实有很大机会,擒住武松,换回你我家眷。”“可若是不成呢你才二十岁只要不死,假以时日,必成大宋军中栋梁你又何必送羊入虎口呢?”岳飞脸色一沉,拱手施礼,语气铿锵:“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何必以一死生为念!”“恩师,岳飞心意已决!愿立军令状!”宗泽叹了口气,看向岳飞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军令状就不必了本帅只有一个要求事若可成便为之,若不可成,莫要勉强,以你性命为先。”岳飞朗声应着“谨遵恩师教诲!”,心中则是不以为然。若是不能击破梁山,救回家眷,他岳飞活着还有什么劲?就在这时,旗牌官来报,宫中有圣旨、兵符送来。宗泽赶忙带着岳飞、王贵等人,前往营门接旨。南丰城,延寿宫。“既然宋爱卿同意了来人!带两位爱卿去净身!”龙椅上,王庆叱喝一声,很快便有四个身穿宦官服饰的人,走进大殿,伸手扯起宋江、吴用,上下其手,揉捏着两人身上肌肉,尖细的声线,让宋江、吴用一阵恶寒。“呦呵还有点儿习武的底子呢奴家好久没见过这么精壮的汉子了可惜啊一会儿就跟奴家一样了”“这话说的当宦官有什么不好的天天伺候楚王和王后别人求都求不来这福分呢”不等话说完,便拖着宋江、吴用朝着殿门外走去。宋江此时,如梦方醒。刚才光想着,终于能够接近段三娘,扳倒这个毒妇了都忘了宫中规矩,伺候后妃之前需要先净身了!他将来可是要入朝为官的!少了关键部位,还做个屁的官!登时大急,嘶声高喊:“楚王!王后!宋江刚才没有听清楚!求楚王、王后可怜宋江膝下无儿给宋家留点儿香火吧!”龙椅上,段三娘笑的花干乱颤,肥肉抖动:“王上你一直说,这宋江对你忠心耿耿,天日可鉴以臣妾之见未尽然吧?”“也罢宋大夫不愿意的话臣妾也不勉强”宋江听闻这话,心中狂喜不已,以为不用挨刀了,哪知段三娘后边的话,让他如坠冰窟:“臣妾最恨不忠之人不如将其斩首示众好了”“放开我!放开我!”宋江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两个挟制他手臂的宦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楚王!王后!”“宋某已经想通了宋家香火,有舍弟宋清之子传承宋江有无子嗣,并不打紧,还是为楚王、王后效力更为重要!”“桀桀桀”龙椅上,段三娘的笑声,如同夜枭,说出来的话,让宋江、吴用一阵发冷:“既然宋大夫已经想通了那还等什么啊赶紧送宋大夫到净事房去吧!”:()跟宋江决裂后,我二龙山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