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峥没有回头,转弯离开。
怪不得,怪不得。
这算是投桃报李吗?
应该不算吧,毕竟他只是让自己下楼喊人而己。
少年总不至于有这样的心性,能够从自己的这些话中,判断出自己己经待够了三冬省。
并立刻给予自己一次主动把握,可以离开这里的机会。
那样可就有点太可怕了。
壮汉神态复杂。
新闻上说,此人是临江县的最后绝唱。
是堪称昙花一现的县城里,汇聚全县命数向神州最后一次彰显的天才。
这句话太夸张了,媒体一定是添油加醋了。
但……
纵然不是如此夸张,壮汉也敢断言,此人将来也绝不会平庸。
说来也对。
即是在三法司预备灵官、青山叛党手中立功的少年郎,出身寒微却己晋御灵师,又怎会当真如此莽撞呢?
地上。
男生颤巍巍的挺起身子:“御灵师……”
“别动。”
壮汉平静的开口说道:“你没什么伤势,但需要静养,去旁边靠墙歇息,莫要挡路。”
“挡……挡路?”
远处。
徐物的手指微微晃动,壮汉视线挪移,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
少年踹的这么轻,让他醒过来了?
等会。
应该说,少年怎么会踹的这么轻?
纵然他没下死手,徐家也从不短缺营养,可御灵师的一脚正中靶心,徐物怎么可能醒的过来?
除非……
少年不在乎徐物是否苏醒。
或者他本就是这么想的?
壮汉的眼神微眯。
下一秒。
他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这次机会难得,张义昌八百年来一次三冬,他一定要亲自把握。
“有贵人要来,我去亲自接待,至于你们俩,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