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向脸颊,扯下白色如粘糕般的东西,扔在地上。
“这又是什么玩意,橡皮泥吗?”
白主办寒着脸看他,开口道:“药糕,治病的,让你少说两句话。”
“哦。”
张义昌敷衍的点点头:“呃,多谢。”
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位三冬省的一部主办。
“我就是来带个人走,没别的意思……老弟?”
首到这时候,张义昌才看见少年。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瞥了一眼地上的徐家兄弟,视若无物。
随后一把搂住姜峥的肩膀,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弟,没受伤啊?”
“没。”
“那就行,我估摸你也不能受伤。”
话落。
他又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徐谷,还如抖筛般晃悠的徐物,毫不遮掩道:
“这俩人一看就不行,萎靡不振……放讲武堂每天都得操练。”
听见这话。
徐物暂且不提,如果说徐谷之前还动两下的话,这下可以说是一动不动。
就如同死了一般安静。
张义昌……
这个名字,但凡在北部竞争院校读书的学生,就不可能没听说过。
他当然也听说过此人的一些传闻,什么没脑子、莽夫之类的。
但让他如此乖巧的原因,是因为一个被很多人证实过的消息——
这人性情一旦上来,可不管你是谁。
反正这人从不吝啬于摇人,也根本就不羞愧于这件事。
“咱们学校勾不上讲武堂的边,很多年在比赛上都没有遇到过了,所以你不用慌。”
“可一旦遇到了,千万也别惹他,这人若非特殊情况,不会主动找事。”
这是学校里的老师,曾告诫过徐谷的话。
所以……
他现在真的一句话都不说,连头都不抬,犹如cosplay死尸一样专业。
还是那句话。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