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毛发簇拥着湿润的穴口,淫液不受控地闪着水光,滴落在地板上,声声暧昧。
汪涛眼神骤亮,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举起剪刀,故意停顿,像是在等待观众的屏息注视。随后,他缓缓夹住一绺最浓密的阴毛,手腕轻轻一抖。
“咔哒”——
清脆的一声响,第一缕毛发飘落在地。
那一刻,房间爆炸了。
掌声、口哨、压抑不住的低喘声汇成一片,像为一场古怪而淫秽的典礼喝彩。
而苏碧儿全身战栗,泪眼朦胧,脸颊红得要滴血。
羞耻如烈火焚烧她,可身体却前所未有地敏感,淫水喷涌而出,顺着腿缝蜿蜒滴落。
她清晰地知道这已不再是单纯的玩弄,而是一场无可回头的献祭。
只见汪涛神情镇定,犹如主持祭礼的祭司,手中却握着最下流的工具。
剪刀在他指间开合,每一次“咔哒”声都像宣判,冷酷无情地剥去她最后的遮掩。
黑色的毛发一撮撮簌簌坠落,散落在她小腿与地毯上,与斑驳的淫液痕迹交织成荒唐的画卷。
那场景既猥亵得令人发指,又荒诞得近乎庄严。
“社区女神”的献祭,从最私密的阴毛开始。
“好——!”
“干净点!剪光!”
男人们兴奋地起哄,掌声一阵高过一阵,仿佛在为一场揭幕式喝彩。每一道声音都像钉子,把苏碧儿钉死在羞辱的祭台上。
她全身颤抖,泪水簌簌落下,想抬手去遮掩,可双臂软得像被抽空了力气。
下体被一点点剃净的凉意让她羞耻到窒息,可淫水却背叛般地泛滥,顺着大腿根汩汩滴落。
那一滴滴浊液,仿佛是她为这场仪式缴纳的淫荡贡品。
(不要……不要啊……大家都在看……我没脸了……)
可心跳却越来越狂乱,穴口痉挛收缩,每一次剪刀落下,她的淫液都喷得更急,仿佛在渴求更多羞辱。
汪涛剪净下体的最后一缕毛发,目光带着玩味,缓缓抬起。
剪刀在他手中旋转,寒光映在苏碧儿泪痕斑驳、潮红交织的脸上。
“各位——别急。这场仪式,还没结束。”
他淡淡一笑,忽然伸手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扯到胸前。
她腋下那片原本隐秘的黑影顿时暴露无遗。
未经修剪的腋毛在灯光下格外刺目,细密而野蛮,宛如残存的最后一道屏障。
“这地方,也得干净点。”
“咔哒——”
第一缕腋毛应声坠落。
瞬间,房间的气氛彻底失控。
爆炸般的欢呼和口哨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观众在见证压轴戏。
无数双目光炽热到足以烧穿她的皮肤。
苏碧儿羞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哽咽。
她感到自己不仅被剥光了衣物,不仅下体被公开羞辱,连身体上最原始的痕迹,女性最隐秘的毛发,也在众人眼皮底下被一撮撮剃去。
(完了……真的完了……我……整个人……彻底被剪光了……)
可就在理智哭喊的同时,她的身体却背叛到了极点。
每一次毛发坠落,她的穴口都猛然一缩,淫水喷涌得更急,湿得她双腿发抖。
羞耻与快感的撕裂,把她推入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