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欲火灼烧着她的理智,逼得她像中了蛊一样抬起颤抖的双手。
在十几双炽热目光下,她缓缓将手指伸到自己双腿之间。
指尖掰开那片被剃得光溜溜的白虎,粉色的缝隙颤抖着暴露出来,淫液汩汩淌下,像要把地毯浸透。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一拍,然后爆发出比之前更疯狂的叫喊:
“女神主动了!”
“展示新生!”
“好——!”
声音刺穿她的耳膜,把她钉死在羞辱的深渊。
苏碧儿咬着唇,肩膀颤抖,泪眼模糊。
羞耻像烈火一样焚烧她,可与此同时,体内那股疯狂的快感却让她全身一阵阵发抖。
她的指尖还在不由自主地拨开自己,像是在邀请,像是在乞求。
(不行……不能这样……)
(可是……好热……好想……被填满……)
羞耻、恐惧、下流、兴奋、期待。五味杂陈,像毒药一样在她体内扩散,把她彻底击溃。
房间的气氛被推到极点,嘲笑、口哨、起哄、低吼像发霉的空气一样黏腻地贴在每个人的皮肤上。
那是一种群体的疯狂,酝酿已久,如今终于突破了理性的堤坝。
汪涛站在苏碧儿面前,面孔阴沉得像是在主持某种亵渎的宗教仪式。
眼神漠然,嘴角却压抑着一丝难以掩盖的阴险快意。
他一把将她拖拽入怀,仿佛要用最下流的方式,去完成所谓“最神圣”的祭礼。
他的声音低沉,像刀子一样割开空气:
“既然她已经准备好了……那就让我来,替我们这次社区慰安旅行完成开光仪式。”
汪涛的声音低沉而森冷,像一枚滚烫的铁钉,狠狠钉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下一秒,房间沸腾了。
杯盏狂乱碰撞,琥珀色的酒液飞溅到地板,宛如献祭的血浆。
男人们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笑声、口哨、淫秽的叫喊交织成一片,像一群野兽在见证一场滑稽又下流的宗教典礼。
有人猛灌烈酒,酒液顺着下巴汹涌滴落,和空气里潮湿的腥臊欲望混合,把整个空间熏得黏稠、窒息。
苏碧儿被他猛然托起,白嫩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箍住汪涛的腰,那动作淫荡到几乎亵渎。
她的脸在灯光下通红,像被火烤的熟果,泪水与屈辱交织成晶莹的碎片,却又在唇齿间溢出细若蚊吟的迎合。
(天啊……所有人都在看。)
(他们在笑、在起哄、在用目光撕咬我……)
(可我……我居然还乐在其中……)
她的身体灼热到发颤,羞耻反而像火种,引燃体内难以自控的痉挛。
快感宛如一条毒蛇,缠绕、勒紧、撕咬,把她的理智逐寸拖入漆黑的深渊。
她就像一朵娇艳的花,被脏靴狠狠践踏,却仍在众人猥琐的凝视中,绝望而淫靡地盛开。
汪涛的怒胀贯入,带着兽性的脉动,沉重而野蛮地撞击着她柔嫩的深处。
那是撕裂,也是贯穿,每一下都像铁锤落在她“社区女神”的神像上,把曾经的高洁砸成满地碎片。
掌声、口哨、粗俗的呐喊在耳边汇成一片海潮,将她完全吞没。
她早已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反倒在彻底玷污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荒唐的狂喜。那是从骨缝里渗出的痉挛,从耻辱深处涌出的战栗。
她的双腿在灯光下彻底大张,羞耻地环绕在汪涛鼓胀的腰腹上,仿佛被钉死在那一具炽热的肉体祭坛。
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套在他怒胀的棍身上,整个人被迫端坐,挺直背脊、昂起胸乳,像极了庙堂里的观音神像,却又是被淫欲重新塑形后的怪诞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