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炽热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她早已泛滥的蜜穴。
那力道像撕裂般残忍,挤压得淫水猛然喷溅,顺着她大腿内侧成股泻下,啪嗒啪嗒滴在桌脚与地板,伴随着淫靡的“咕唧”声。
苏碧儿娇躯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前后抖颤,嘴角的酒液顺着下巴滑落,与汗水混合,把她整张脸弄得像烈火灼烧般潮湿狼狈。
“咕唧——啪嗤——咕唧——啪!”
身后的肉棒毫不留情,狂野抽插,每一下都捣得她身体前后晃荡。桌子嘎吱作响,仿佛随时要被撞断。
“哈哈哈!听见没?骚逼在吸得响呢!”
“妈的,夹这么紧,是在求我们射死她!”
“来,抬起头,酒别浪费!”
又有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把酒液和舌头一并塞进她口中。
烈酒与涎水混成一团,顺着她的喉咙往下灌,她呛得泪水直流,可穴口却因抽插而发出更加淫荡的水响。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呻吟,逐渐变成不堪入耳的浪叫:
“啊啊……好深……要撞坏碧儿了……啊……酒……好辣……逼……好爽……快点……都进来……都射我啊……!”
她的声音,被粗鄙的笑声与掌声掩盖,却像是淫祭上的圣咏。此刻,她已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也不再是社区的女神。
她是被全社区男人分食的祭品,一具淫器。每一次插入、每一次拍击、每一滴酒液和精液的混合,都在宣告着她彻底的沉沦。
(好烫……好乱……要坏掉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贱……)
她心底慌乱地哀鸣,泪眼模糊,指尖死死掐进桌缘,指甲都快折断。
可无论如何咬牙,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腰肢在撞击间不受控地摇摆,像蛇般扭动。
湿滑的穴肉痉挛收缩,死死咬紧那根贯穿的肉棒,甚至主动吮吸,像饥渴的淫洞乞求更多、更深、更残忍的侵入。
“咕唧——啪嗤——咕唧——啪!”
水声与肉声交织,淫液溅落在地板,淌成一滩混杂着酒渍与精液的污迹。四周的男人们哈哈大笑,涎着脸起哄:
“看她骚逼夹得多紧!根本不想放开啊!”
“骚货,自己浪点!浪给我们看!”
“夹紧点儿,把鸡巴都榨出来!”
粗鄙的言语在空气中炸开,像一首亵渎的淫秽赞歌,把她从最后的矜持深渊里彻底推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说了……碧儿……碧儿自己夹……夹得好舒服……啊……大家都看着……好爽……好爽啊——!”
她的哭声与浪叫混成一片,乳房疯狂甩动,乳尖硬挺得像要滴出淫汁。背脊汗水横流,臀肉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颤音。
那一刻,她已不再挣扎。
她的羞耻与快乐合谋,把她彻底推向淫乱的深渊。
她在全社区男人的笑声与口哨里,成了一尊淫妇化身的偶像,用自己的呻吟与高潮,把所谓的“女神”身份亲手撕得粉碎。
身后被粗大的肉棒猛然贯穿,狠狠撞进她泛滥不止的蜜穴,淫水被挤得喷涌而出,溅在地板上。
她尖叫出声,却立刻被另一只大手捏开下巴,灌入烈酒,随即一根腥臭的肉棒塞进嘴里,烈酒与涎液被龟头搅成一滩浊浆,呛得她泪水直流。
“呜……咳……啊啊——!”
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化成震颤的浪吟。
与此同时,第三个人粗暴地攥住她的双乳,指节深陷白嫩乳肉,将乳尖捏得通红发硬。
随着身后的抽插,她的胸脯被捏得疯狂抖动,仿佛在迎合男人手掌的亵玩。
三股侵犯同时压来,她的身体被撕裂成三部分:
蜜穴被撞得咕唧作响,喉咙被肉棒撑到变形,乳尖被捻得发紫。腰身被死死掐着,皮肤上浮现一圈圈火辣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