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少年的肉棒够硬够凶,依然能无情穿插其中,可能这就令她更为敏感。
羞耻与快感的矛盾之下,生理刺激更强了。
她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啊……哼……呜……你干什么……”泄出的娇吟带上了哭腔,一只手往后胡乱抓着,阻止我的无耻行为,“黎御卿,你有病是不是……呃……啊……别老是碰我那里……”
其实我也没打算继续,不过是一点小插曲。
但两个拇指始终掰着她的臀沟,将她娇羞的后庭暴露着。
母亲怕我乱来,再度猛地一扭头,眼睛瞪着我,羞愤得像要吃人,可那眼神里的水光却藏不住。
我一下愣住,被熟母的面容勾了魂。
见我没再使坏,胯下又卖力地撞着她蜜臀,这一幕她尽收眼底。
不知她想些什么,本来要出口的喝骂压了下去,母亲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挣扎,好像生怕无论指责我什么,我都会停下这正在节奏上的抽送。
过了几秒,母亲才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像耳语:“不准碰那个地方了……都不知道哪里学的恶心癖好……”
这不算骂,但她那盈盈充水的眼眸还是瞪了我一眼。实际上,她骂得越狠,我越兴奋,毕竟她的身体始终在迎合,内里的骚液也不吝啬分泌。
见我有点充耳不闻的模样,母亲似乎有点愤怒。
我专注于指挥肉棒抽插,在母亲分泌的骚液滋润下,进出得愈发顺畅。
稚嫩少年就用一根相对渺小的肉棒,撬动了她这副丰腴的身躯,摆出不安又魅惑的凌乱扭动,也撬动了她生理欲望的攀升。
“嗯……呃哦……嗯……”母亲媚腻的娇吟持续地拨动着我的心神。
也许为了掩饰什么,她依旧闭着眼,但发出了其他言语,“嗯……你再敢打我那里主意……以后就哪都别想弄了……”声音却是轻柔缱绻,细腻如丝。
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老套地说,这话信息量很大,也让人感到炸裂。
母亲这是默许我以后可以继续了?
这点也令人癫狂。
除了机械地高速安抚母亲的蜜穴,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焦急地想说点什么,比如:“妈……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可以继续弄你?”但这真正的粗鄙骚话还没能突破,难以启齿。
只是母亲蜜穴的柔韧缠绕,给我阵阵钻心的舒爽酸痒,还是让我脱口而出,话语间带着粗重的喘息:“妈……那我以后继续弄……弄你这里……好不好……”
母亲没有正面回应,好像听不到我这句话一般。可是她的身体和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蜜穴内媚肉收缩,又永不枯竭地保持着湿滑。
“嗯……啊哼……”母亲嘤咛娇泣,上身看着要歪斜着匍匐,蜜臀在儿子眼中更白,更圆,更大,像可口的大白馒头,任谁看了都想啃上一口。
“嗯……嗯……啊哈……”凌乱又泛情的声声哼唧,到底是生理反应,还是对我的回应,这答案已无关紧要了。我们都逃不了。
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很多时候,我快看不见母亲的样子了,只有一个与男人互相取悦的欲女形象。
可她的模样,甚至岁月雕琢的痕迹,却又拥有着只有我这个儿子才能感受到的、作为母亲的独特气质。
毕竟,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看了十几年的亲人。
“呱唧呱唧”声中,母亲这副熟透的身躯在儿子的抽送下渐入佳境,蜜穴与肉棒嵌合得似是浑然一体。
小肉唇每每都会被棒身拉扯出来,又牢牢吸附在上,观感上黏连感很强,从鲜红变作紫褐。
深处的花蕊则用软弹回馈着龟头的撞击。
那优雅的旗袍还盖着她大部分上半身,肌肤渗出的汗水将衣服边缘浸透。
在股沟大腿骚液横流的情形下,深深给少年上了一课:女人,是水做的。
说实话,到这份上,很强烈的紧窄感是没有了。
但如今每一下打飞淫液的畅快进出,我照旧体会到另一种刺激——母亲的蜜穴天然就适合儿子的肉棒。
我确实也是从母亲的身体里出来的,包括胯下这二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