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吸溜……呼……让我们……嗯……一同沉沦吧。”
申鹤看似忘我的动作却恰到好处,舌尖的触感和吐露出的热气令夜兰不胜其扰,但她此时手脚被缚,纵使身体不愿也只能被申鹤任意玩弄。
很快,申鹤的攻势便顺着夜兰因喘息猛烈起伏的小腹到达了她的腋下,进而啃咬起夜兰的脖颈,这起到好处的暴力令夜兰惊愕却又欲罢不能,她没想到平日里如此迟钝的申鹤变成性奴后竟然如此阴险起来。
“唔!这不行……申……呼嗯……唔……咕噜!呼唔吸溜……”
就像为夜兰亲手戴上锁套一般,申鹤深吻上了夜兰的嘴唇。
又仿佛很久以前已经就有所预谋,申鹤的肉舌立刻伸近了夜兰干涩的口腔,灵活的搅弄起夜兰的唇齿。
“咕噗……呼……不……唔嗯!咕呼唔!”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让夜兰都感到陌生。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又直击要害,让夜兰即便是在内心中做最后的回避也难以办到。
“嗯……咕……呼……唔嗯?……唔……呼嗯?……”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自己内心在臆想呢,她只是需要为最后放弃努力而寻找的台阶?
夜兰闭上了眼睛,全力配合的吮吸起申鹤的唇,已经不想再继续思考了,她只想让这一刻再久一点。
想办法忘记身上伤口的刺痛,让申鹤身体上的每一处气息完全占据自己的全部感官……
“唔嗯……唔嗯!哈……唔啊啊啊!哈……你们……”
趁着夜兰分心,阿郎·莫格文把他好不容易用药物调理起来的阴茎插了进去,虽然是所有男性当中最普通的那一档,但阴穴被突然袭击依旧令夜兰惊呼出生,奋力脱离了申鹤的舌吻。
“哈哈哈,比印象中紧致了不少嘛。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超常耐力,原来单纯的是不喜欢男的罢了!”
“你这个杂种……杀了……唔嗯?”
被强行拉回现实的申鹤正预备叫骂,却又被申鹤强行含住,连刚刚的怒气都一并被欲罢不能的申鹤申鹤吞了进去。
同时,申鹤伸出双指,用力点在夜兰的胸口和腹部,夜兰顿觉被点穴的部位全身酸麻滚烫,紧接着,申鹤灵活的双指便狠狠插入夜兰的阴穴,同她背后阿郎的阴茎一起开始了交替的抽插。
夜兰发出一阵怪异到连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的呻吟声。
“咕嗯嗯啊嗯嗯额!!嗯啊……呼……哈……吸溜咕嗯……哈!哈!申鹤……你怎么可以……额啊啊!”
申鹤转而进攻起夜兰尚未开发的乳头,很快夜兰的双乳便布满了申鹤晶莹的唾液,粉嫩的乳头也高高隆起。
“哈……师父在没有研制出红绳以前,曾经……吸溜……在我身上用过意志情欲的术法,但后来我发现……只要适当调整……吸溜……顺序,就可以达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别再管……其他人了。呼……看着我,让我们一起……额嗯啊啊啊?!!!”
一边的汁男们自顾自的靠了过来,开始在申鹤还未被认真开发过的小穴内开始了交替不断地活塞运动。
引得申鹤娇叫连连,不同于夜兰的克制,申鹤完全拥抱了这种伴随痛楚的快乐,像是某种“皈依者狂热”,申鹤愈加忘我的大笑起来。
“对!对!哈哈哈哈!夜兰……看到了吗,这真的好舒服!好开心!哈哈哈……我这一辈次从来就……哈……没有这么开心过!这么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
“哈……”
夜兰的心理泛起了一丝悲哀。
她看到那张自己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被一群男人的横肉包裹着,侵犯着。
她甚至没有勇气去怨恨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哈哈哈!这样才对嘛!你们两个总算是有作为性奴隶的基本自觉了呢!”
“哈哈哈哈!”
汁男们附和着主人的笑声。
他们行动按理说是自作主张,但身为主人的阿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他正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快感当中。
那个狠狠袭击她下体,还害他们全家十于口人被押送梅洛彼得堡服刑的恶女,那个胆敢当面侮辱她的贱货,此时正在他的胯下忘我的呻吟喘息,叫像一个枫丹最便宜的站街妓女——尽管是在另一个女人的配合下。
他这一生三年最痛苦的时光,都将在这一次射精当中彻底偿还。于是阿郎更加用力的挺近了夜兰早已被阴茎注入过不只的淫穴当中。
“嗯啊……夜兰……我好像就要……哈啊!?……高潮了呢。和夜兰一起做到高潮……嗯?……还是第一次……真的……好……嗯啊啊啊!?”
“还真是……哈嗯?……有够糟糕的第一次啊……如果没有这些讨厌鬼在的话……就好……嗯啊啊啊!?”
“哈……呼……呼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咕唔……呼……额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