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她每一寸肌肤,也吹过了她腿间那朵娇嫩的肉花。
凉意拂过湿润的子宫内膜,带走了表面的热气,却激起了内里更深层次的骚动。
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比闷在静室里要舒服一万倍。
她的身体,她的欲望,仿佛都需要这片天地的见证。
绝云峰顶除了她之外,再无旁人。这种绝对的安全感,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她牵着自己的子宫,一步步地走向山巅的边缘。
雪地很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也清晰地照亮了她身体那最淫靡的部分。
她走到一块被山风吹开了积雪的巨大青石旁,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石头表面冰冷坚硬,刺激着她的臀肉。
她将双腿分开,把玩着手中的缚仙索,调整着自己子宫悬挂的位置和角度,确保它不会被青石磨到,而是舒适地垂荡在空中。
然后她低下头,借着清冷的月光,再次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在月华的映照下,那翻出来的子宫内膜呈现出一种带着丝绒质感的瑰丽色泽,上面挂着的黏液则反射着点点清辉。
两条输卵管如同白玉雕成的细长触须,末端的卵巢则像两颗被精心打磨过的、泛着莹光的粉色珍珠。
她伸出手,再次将它们轻轻捧起。
在室外寒冷的空气中,她的手掌和她的子宫却都显得格外温热。
她再次用指腹捻动起自己的卵巢,那种熟悉的、能让骨头都酥软掉的快感再次传来。
这一次,感觉又不一样了。
冰冷的风不断拂过她的全身,带走她皮肤的热量,也让腿间那朵肉花的表面温度降低。
而她的手指,她的掌心,却依旧源源不断地向它传递着热度。
她仰起头,看着夜空中那轮清冷的明月,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逸出满足而绵长的叹息,白色的哈气在冷空气中迅速凝结,然后消散。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一心求道、清冷绝俗的天才剑修凌清雪。她只是一个赤身裸体地坐在山巅,沉迷于玩弄自己卵巢的、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
她甚至生出了一个更加荒唐的想法。
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永远都不穿衣服,永远都把这里面最舒服的东西翻到外面来,随时随地都可以这样摸着,享受着。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哪怕她现在再怎么被欲望冲昏大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沉浸于自我满足的时候,一道鬼祟的人影,在遥远的山脚下,借助法器,正贪婪地窥视着山巅上这惊世骇俗的一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风似乎更冷了一些。
凌清雪微微打了个寒颤,但这寒意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一味催化剂,让她指尖下的卵巢变得更加敏感。
每一次轻微的碾动,那股酸软感都清晰地传遍四肢百骸。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银色睫毛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就在她要彻底融化在这极乐之中时,一个充满了讥讽的男人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毫无征兆地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刺破了山巅的宁静。
“啧啧……我道是谁有这般雅兴,在绝云峰顶餐风饮雪,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剑宗第一天才,凌清雪凌仙子啊。只是……仙子这修炼的方法,未免太过……别致了些?”
这声音,凌清雪还记得。
是赵辰。那个在三宗会武上败于她剑下,被她一剑削去发冠,狼狈不堪的烈阳宗弟子。
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瞬间,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将她从情欲的迷梦中猛地拽了出来。
她身体僵住了,指尖还停留在自己的卵巢上,那种酥麻的快感尚未褪去,但一种更加冰冷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