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要把小醋包还给他了么?你要是说话不算话硬留下,汪硕那个疯子就有一万个藉口来找你。”
他说到这,话锋一转,侧过头,眼神直勾勾地钉在池骋脸上。
“还是说,你巴不得他来找你?”
池骋用力捏了捏吴所畏的小腿肚,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力道带著点惩罚的意味。
“是不是我承认一次,你心里就爽快了?”
吴所畏眼珠一转,那点儿担忧瞬间被一股坏水儿顶了下去,脸上露出一个欠揍的笑。
“那你去色诱汪硕,让他哭著喊著把小醋包送给我们,这事儿就算翻篇。”
池骋鬆开手,往沙发上一靠,姿態閒適地拿起吴所畏的手,慢条斯理地把玩著他的指尖
“我真去了,你这张脸能掛到明年。”
吴所畏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去,我去。”
他故意挺了挺胸膛,下巴一扬。
“那我去色诱汪朕总行了吧。”
话音刚落,池骋玩弄他指尖的动作戛然而止。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池骋抬起眼,那双黑沉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看著吴所畏,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却看得吴所畏心里莫名发毛。
下一秒,吴所畏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强行拽了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跨坐在了池骋的腿上,姿势曖昧得让他心惊肉跳。
一只手熟练地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冰凉的指尖贴上他腰侧的皮肤,激起一串细小的战慄。
“行。”
池骋的声音又低又哑,只有一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吴所畏耳边炸开。
行?
这他妈是池骋能说出来的话?
正常剧本不该是“你敢”或者“你找死”吗?
吴所畏彻底懵了,僵直著身体不敢动弹。
池骋的手掌已经覆上了他的后背,带著滚烫的温度,一寸寸缓缓向上,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毫起伏。
“现在,给我演示一遍。”
“你要怎么色诱汪朕。”
吴所畏看著池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感觉自己像只被野狼叼住后颈的兔子,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乾巴巴地笑了两声,试图挣扎。
“哥,哥……我开玩笑的,开玩笑而已,別当真,別当真啊……”
池骋的嘴角终於有了一丝弧度,却比淬了毒的刀子还危险。
“別啊,当真啊。”
他的手顺著吴所畏的脊骨一路向上,最终扣住了他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著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赶紧的,演练一下。”
“有不妥的地方,池老师免费给你指导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