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夏侯湛似乎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节奏。
他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胡乱冲撞,而是选择一位元阴气息最盛的女子,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深入骨髓的方式与之交合,周身那淡淡的氤氲之气竟未完全消散,仿佛在这淫靡混乱的漩涡中独自撑开一小片奇异的领域。
潘安自己也很快被淹没。
一位大胆的胡姬甚至尝试同时容纳他与另一位美人的手指,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尖叫。
他感觉到有女子的唇吻上他的胸口,有手在他身上各处敏感点游走挑逗。
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的理智堤防。
他不再思考,彻底放纵本能,像一头最原始的野兽,在这肉欲的盛宴中疯狂攫取、冲击、占有。
他的巨物不知疲倦地进出着不同的温暖巢穴,感受着或紧致、或宽松、或湿热、或蠕动的万千风情。
时间失去了意义。
最终,是一场几乎同时发生的、惊天动地的集体爆发。
不知是谁先达到了极限,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或低吼如同导火索,瞬间引燃了所有积压的欲望。
石崇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将身上的美人掀翻,精关失守,阳精狂泻,浇灌在身下美人的小腹和胸脯上,烫得她阵阵尖叫抽搐。
几乎同时,潘安也再也无法忍耐那累积到顶点的快感。
他正深深埋在那位冷艳女子体内,感受到她花心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和吸吮,那滚烫的阴精如同岩浆般冲击着他的龟头。
他腰眼一麻,低吼一声,抱住女子的娇躯,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元阳激射而出,尽数灌注在那花心深处。
女子被烫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地颤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发出无声的呐喊。
而夏侯湛,则在一位美人达到极致高潮的瞬间,周身氤氲之气大盛,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周围无形的能量都吸入体内,然后缓缓吐出,那气息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身下的美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他却依旧挺拔,缓缓退出,那阳物光泽流转,竟似毫发无伤,反而更显精神。
连锁反应发生。
尚存意识的美人们也接二连三地达到高潮,或尖叫,或哭泣,或抽搐…整个巨大软榻上,如同经历了一场无声的爆炸,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布满各种体液的身体,和交织在一起的、精疲力尽的喘息与呻吟。
殿内那奇异的甜香似乎也在此刻达到了浓度的顶点,然后缓缓开始消散。
极乐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终于,当最后一位美人——一位元阴流失过多、几乎昏厥的少女从潘安身上软倒下来时,殿内暂时恢复了平静。
满地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潘安喘着粗气,站立都有些不稳。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经历了如此疯狂的一场鏖战,那物事虽然依旧昂藏,但那股焚身的邪火竟然平息了不少,体内反而涌动着一股温热的、蓬勃的力量感,虽然疲惫,却是一种畅快淋漓的疲惫。
石崇瘫倒在一堆软垫中,左右还搂着两个同样筋疲力尽的美人,哈哈笑道:痛快!!
真是痛快!!
老夫纵横花丛数十年,从未如今日般酣畅淋漓!!
安仁之‘法’,诡谲精妙,令人叹为观止!!
孝若之‘道’,深不可测,更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夏侯湛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轻轻推开怀中那已陷入沉睡的女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虽然也经历了数场欢爱,却依旧风度翩翩,气息纯净。
他微笑道:季伦兄之‘器’,光怪陆离,确能增趣添彩。
安仁兄之‘法’,别开生面,穷极变化。
然万变不离其宗,终需以‘道’御之。
今日实践,印证颇多,于我亦受益匪浅。
潘安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由衷道:孝若兄所言极是。
若非兄台导引之术,我怕早已精尽人亡矣。
此法门,真乃我辈福音。
他现在对夏侯湛是真心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