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诸女顿时羞红了脸,嗔怪声此起彼伏,却又无人真正反对,反而眼神更加闪烁,身体也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几分。
那暖玉滋阴丸的神异和真气引导的诱惑,已然击碎了她们最后的矜持。
杨氏作为主母,虽羞意更甚,却知需维护夫君修炼大计,更兼自己也被勾得心痒难耐,便第一个拿起一颗药丸服下,强作镇定道:那…便请夫君…为我们‘引导’吧。
她特意加重了引导二字,语气娇媚得几乎滴出水来。
有了主母带头,其他女子也纷纷红着脸,各自取了一丸吞下。
药丸入腹,一股温和暖流立刻自丹田化开,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昨日破瓜承欢的些许酸痛不适竟真的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肌肤仿佛都变得更加润泽敏感,心底深处那点情欲的火苗被这暖流一催,瞬间蹿高。
潘安见状,心情大畅,搂着杨氏和离得最近的阿依古丽:此地狭窄,不便施展。不若…同往‘极乐屋’如何?
所谓极乐屋,便是他昨日让杨氏将卧房隔壁一间大厢房连夜布置出来的场所。
此时房门推开,只见屋内铺着厚厚柔软的波斯地毯,四角燃着催情的暖香,光线暧昧昏黄。
中央并非传统床榻,而是并排铺设的宽大软垫和锦褥,四周散落着各式绣枕。
最引人注目的,是屋角设着一副类似秋千架的装置,垂下柔软皮绳和绸带,另有几张高低不同的凭几和一只硕大的、注满温水、覆盖着柔软兽皮的水囊(仿石崇那学来的玩意儿),一看便知是专为各种奇异姿势准备的逍遥窟。
众女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个个面红耳赤,惊呼连连,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心头如小鹿乱撞。
夫君…这…这太荒唐了…谢婉凝声如蚊蚋,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主人…这是要做什么呀?阿依古丽碧眸放光,反而显得跃跃欲试,她西域出身,对这类事物接受度更高。
卫婧则是挑眉,脸上带着几分英气和好奇:倒是有些意思!!
苏蕙面红耳赤,作为医者,她更能理解某些器具的用途,心跳得厉害。
王嬿依旧清冷,但微微急促的呼吸和闪烁的目光暴露了她的不平静。
杨氏作为主母,又是布置者,虽早有心理准备,真见到这场面,也是羞得跺脚:夫君!!你何时弄来这些羞人的东西!!
潘安却是得意大笑: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今日便让夫人们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极乐’!!
说着,他率先走入屋内,将那件天青色儒衫随手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
药力渐渐发作,诸女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空虚和渴望越来越强烈,眼看潘安已赤膊上前,那完美的体魄和邪气的笑容带着无匹的诱惑,她们半推半就地,也都跟着挪进了极乐屋。
屋门轻轻合上,将一室春色与外界隔绝。
潘安目光扫过眼前这六位各具风情、皆已情动盎然的美人,笑道:既名‘极乐’,岂能无酒?
他走到一旁小几,拿起早已备好的一个玉壶,壶中盛着琥珀色的美酒。
此酒乃以药酒为底,佐以少许珍珠粉调制,于化开药力大有裨益。
他先斟了一杯,走到杨氏面前,搂住她的腰肢,自己含了一口,然后低头渡入她口中。
杨氏轻吟一声,顺从地接住,一股带着酒香和异样暖流的液体滑入喉中,让她身体更软。
潘安如法炮制,依次给每女都渡了一口酒。
酒液入腹,与暖玉滋阴丸的药力结合,顿时如火上浇油,诸女眼中春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喘息声也明显加重。
好…好热…阿依古丽最先忍不住,开始拉扯自己的衣带,那西域纱裙本就轻薄,几下便滑落肩头,露出小麦色的香肩和深深的乳沟。
卫婧也觉浑身燥热,爽快地解开了胡服的系带,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饱满胸脯起伏不定。
谢婉凝和苏蕙羞涩些,却也在潘安的目光和其他人的带动下,颤抖着手宽衣解带。
王嬿咬着唇,动作最慢,但最终也褪去了外衫,只着素色寝衣,身段纤细玲珑。
杨氏见众姐妹都已如此,也放开了,主动替潘安解除剩余的衣物。
很快,潘安便彻底赤裸,那雄壮伟岸的阳物早已昂然怒立,青筋虬结,散发着灼热气息,看得诸女心颤不已。
潘安却不急于享用大餐,他笑道:药力酒力皆已发作,需得以真气引导,散入四肢百骸,方能尽全功。谁先来?
众女羞怯互望,最终还是杨氏深吸一口气,柔声道:便由妾身先来,为妹妹们示范吧。她虽羞,但主母的责任感和体内的渴望让她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