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揉捏、抓挠,用自己粗糙的手掌狠狠地摩擦着她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
他要推她一把!他要看着这个高傲的女人,是怎样在“公平”的规则下,被她自己,也被他的鸡巴,彻底干到崩溃!
“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了!要……要去了!我……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在格里克斯那根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奥蕾莉亚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爆发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濒死般的痉挛。
她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别墅的、高亢入云的甜腻尖叫,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郁麝香味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将格里克斯的小腹和胸膛浇得一片湿热。
她彻底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她浑身瘫软地趴在了格里克斯的身上,身体还在一阵阵地、细微地抽搐着。
她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之前所有的冰冷、高傲、理智,甚至是被扭曲的“常识”所支撑的镇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只有在绝对的快感面前彻底溃败后的、空洞的、认命般的顺从。
她默默地走到房间的角落,从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雕刻着华丽花纹的木盒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由上好的鞣制皮革制成的、带着一个闪亮金属铭牌的项圈。
她拿着那个象征着奴役和所有权的项圈,一步一步地、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回到了格里克斯的面前。
然后,她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双手捧着那个项圈,像是在向神明献上最虔诚的祭品,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她那曾经高贵无比的头颅。
“我输了。”
她的声音空洞、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无法更改的事实。
“请为您的肉便器,戴上项圈。”
格里克斯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还带着一丝冰凉的皮质项圈。
他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了那块银色金属铭牌上,用优雅的通用语,早已雕刻好的一行小字:
“格里克斯的专属肉便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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